唇舌缠到感受到腥味和痛，方斐呼吸急促地撤开，手却还被他攥在
起贴紧后腰。气息逼近，方斐期待地阖眼，等待第二轮深吻。
但杨远意只是鼻尖与他贴，抽出放门禁卡
手指，哄小孩似说：“好啦，不逗你，门牌号上面有，密码
生日。”
“随时都能去吗？”方斐故意试探，“不会哪天打开门，您和别人在起吧。”
杨远意说：“你试试看。”
有威胁意味，更像调情，杨远意说完就放开方斐手，很危险地压着他，困在手臂间，埋头咬方斐颈间跳跃脉搏。
会议结束，其他人都离开，杨远意把方斐留下来
。
“剧本可以正式进组再慢慢读，不过这两天你也看个大概，找找感觉。下周等歆然时间空出来，要给你们拍定妆照和概念海报。”
开始说还是正事，等方斐依次记住，杨远意话锋转：“打算等天气冷点再开机，这段时间打算去几个预备取景地再走走……你如果读完剧本，有想法，随时发消息给。当然，有其他事也可以发。”
“比如？”方斐明知故问。
杨远意捏把他鼻子，沉声道：“比如你有其他需求。”
摄影组长。曹歆然十四岁出道至今已经两次提名金玫瑰最佳女配奖，业内不可多得天才少女。而贺佳，更是柏林影后，中生代里实力不俗位。
程树对这个团队很满意，发言时踌躇满志，听得方斐无比紧张。
他仿佛会议室内最不够资格人，随时都可能因为表现不好没有自信被踢出去。方斐低头抓着手指，剧本摊开，但他看不进去。
只手突兀地伸到眼皮底下，方斐愣愣，接着被它握住。
掌心温暖干燥，抬起头，方斐对上杨远意安抚眼神，嘴角不着痕迹地轻轻挑后迅速回复到原来弧度。
握他纤细却柔韧腰往上推，方斐喉间发出声喘息，接着看向门口——
“早锁。”杨远意呢喃，牙齿叼着他衬衫扣子轻巧解开，再咬住衣领往旁边
动作亲密，方斐说话也放肆：“想潜规则导演，可不可以？”
杨远意顿时露出然神态，眼角弯起，慢吞吞从口袋里摸出张门禁卡，暧昧地往方斐牛仔裤兜里插，顺手勾着他皮带向前拉。
眼神交汇瞬间，方斐忍不住舔吮杨远意嘴唇。
和他手掌总是暖热相反，杨远意眼睛、嘴唇四季都微冷。方斐每次都想让它们烧起来，可很难在更深入时候保持理智，只好悻悻作罢，满怀不甘心地计划这下次。结果失败次数居多，成功极少，除非他被杨远意弄得快失去意识。
只有那种时候，杨远意才会放下理智全心没入方斐，由单方索取变为互相纠缠。
程树正在进行最后慷慨激昂陈词，杨远意朝方斐略倾身。
“有在。”他用气音说着，“不要乱想。”
后来方斐回忆人生中这场重量级会议，列席诸位，天气如何，时长多久，统统被挤占得模糊不清。杨远意表情他也记不得，惟独喷在耳垂热气与压低也听得分明三个字，“有在。”
也许杨远意看出他忐忑，知道他紧张，也许杨远意只是习惯性无差别放电。
不论如何，此前对他“蓄谋已久”丝裂痕消失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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