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远意并没有期待他答案,只往前挺,捧住方斐后脑,示意他继续。
“以后不要说这种话。”
最开始“对不起”败给朝夕相处,方斐头回感受到剧本里说“想见他、想吻他、想和他做到天地颠倒”应当有何种完美情人才会冲动。
他完全抛开夏槐,拍摄,现实切,放任沉沦。
第二天拍戏时膝盖红肿还没好,他戏服是短裤背心,伤被楚茵看见。
引擎声响起同时,驾驶座车窗降下,杨远意刚才还面无表情脸挂上点若有似无笑容,好似他早发现方斐在尾随,只是先前不想揭穿。
静静欣赏会儿方斐“被发现”后故作镇定慌乱,杨远意拍拍窗框:“来。”
十九岁,还有少年样子,喜怒藏不住,在听见这个字后那双漂亮星眸闪过昼火光。方斐应着声坐副驾,系上安全带后故作潇洒地望向窗外。
回程路上杨远意放着首苏联老歌,景色倒退,太阳沉入高楼之间缝隙。
头顶辆庞大飞机轰鸣不已,掠过旧居民区小巷。
散,眼神空空荡荡,不易察觉地闪过,躲开女人吻。
“很好。”楚茵带头鼓起掌,“阿斐,你演得越来越厉害!”
洛乔安拢起衣领,单纯鼓励般拍拍方斐肩:“好啦好啦,不要那怕!”
周围开始哄笑,方斐不好意思地侧躺,遮住脸。
他知道他还是不会演戏。
她皱皱眉,却什都没说。
纠缠从电梯间就开始,说不上谁先看谁,或者谁先抱谁,回过神时四片嘴唇已经紧贴在起交换呼吸,再跌跌撞撞地维持着体面出电梯间,刷开房门。
也是不开灯,白纱内层窗帘将遥远城市霓虹铺成道道波纹状风。
他急切地解开杨远意皮带,把他推坐在床尾,跪下去。
“不是‘对不起’吗?”
方斐被噎得难受,摇摇头,毫无遮蔽眼底阵水光。
但脑海里萦绕不去人已经不是夏槐。
白天拍多亲密戏,结束早些。
方斐本来就走得最晚——他有时会帮道具和场务组工作人员收拾——看杨远意直看回放,动作越发磨蹭些,直到对方起身离开。
方斐拿起自己包追上杨远意,缀着两三米,放缓脚步。
行至停车场,杨远意打开车门头也不回地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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