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只是
个拥抱，没有要发生任何事。皮肤相贴
热度让方斐终于有点困
，闭着眼，呼吸也变得绵长。
耳畔，杨远意也像快睡着那样喃喃地说：“你总让
想到小时候养过只宠物。”
“小猫，还是小狗？”
“只小仓鼠。摸起来毛茸茸，有点胖，写作业时候它就蹲在笼子里，不会制造噪音。”杨远意说，往下滑滑，额头去蹭他后颈，“喜欢藏东西，很没有安全感，给它就全部塞进嘴里，可能怕又拿走吧。”
方斐“嗯”声。
北湾地标性电视塔伫立在苍穹之下，深蓝天空，周围已经彻底安静。离得远去看，宏伟建筑像小孩手里玩具。
方斐坐在落地窗前沙发里，玩着上楼前买盒烟。他记忆里杨远意是抽烟，左手中指和无名指尖会有淡淡焦油味，可刚才他抱着杨远意手指吮吸亲吻，点苦都没有尝到，只是舌尖碰到他指腹茧。
浴室水声停，方斐把烟盒放到旁边，重新回到床上面朝黑暗侧躺。
过会儿，另侧床凹陷，带着湿润温暖裹住他。杨远意埋在方斐颈边，嘴唇贴着他脉搏：“困不困？”
方斐没回头，问：“杨老师你戒烟吗？”
起脸讲话，吐出点云似白雾。
方斐侧着脸看他，不知不觉竟忘时间流逝。
“很有魅力，对吗？”
方斐愣，发现曹歆然好像是在和他说话，却不懂她意图，“嗯”声保持沉默。
曹歆然低头按手机，屏幕冷光照亮她五官精致脸，经过天奔波后唇膏脱落，嘴角晕开点砖红。
“你觉得会拿走吗？”
好会儿，只听见方斐愈来愈长呼吸声，杨远意等不到答案，最后亲下他脊骨：“睡吧阿斐。”
“嗯。”
“说戒就戒？”
“也不算，前前后后折腾半年多。”
方斐笑着：“那差不多是说戒就戒。”
杨远意搂住他腰，手掌盖在肚脐往下探。
她自言自语般轻声道：“你要小心哦，跟他玩，很容易受伤。”
方斐感觉这不是什
友情提示：“不是你想那样。”
听完这话曹歆然笑笑，仍是冷冷：“是吗。”她并没有相信方斐苍白谎言，打开手机摄像头把脱落唇膏重新补完整。
车窗被敲两下，曹歆然握着口红放下来点。
“小曹，方便话，”杨远意礼貌地和她商量，“你坐副驾？送你去西町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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