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远意吻够他,才说:“你都没想过
“还疼吗。”
“疼,”方斐心跳快得像要飞,“你要不……再帮吹吹?”
这次杨远意没再流连那个不算疤小伤,他搂过方斐肩,反手按下驾驶座前方遮光板,背过身,抽出那颗吃到半糖随手扔,狠狠地吻他唇。
路边随手买棒棒糖甜得腻人,可又放不开,只想更深入地尝。
直到缺氧才喘着粗气分开,杨远意眼底居然有冲动绯色。
杨远意凛冽收敛三分,冷道:“和你有关系吗?”
方斐:“……”
方斐清清喉咙,坐直,抿起嘴唇,像无奈,更是在忍住不要太明显笑意。
好幼稚啊,他想,不敢说出口。
“笑什。”杨远意扣住安全带开关,用力点。
“自己能顾得过来,没必要麻烦别人。”方斐诚实地说,“习惯,又是回家。”
杨远意却并不开心听见这个独立自主回答,发动到半车子,他猛地拉起手刹,利落停在原地,然后转过头看方斐。
“别呢?”
灰蓝色眼和冬天最相配,冷得很锋利。
方斐被他目光刮下,时忘几秒钟前刚说字句:“……什。”
和棒棒糖,没拆包装。
“杨导!”闵红棉早认识他,没大没小地揶揄,“什风把您亲自吹来?”
“西南风呗。”杨远意说,从车里步塌下来,“上车。”
有专车接送直达剧组,闵红棉满意。
她拎着包,和助理坐在后排,以为杨远意要坐前排,刚想问“那方斐坐哪儿”,副驾驶位置爬上来个微胖身影。
“冶阳太邪门。”
模糊不清话语,方斐没听懂,“嗯”声,尾音朝上扬。
杨远意用拇指摩挲方斐下唇,刚被吸吮得饱满,方斐望他时又那无辜,抬着下巴,好像要等他再吻。
杨远意几乎急切地再次贴上他:“太邪门,到这地方就想你。”
因为这话,好像全身都随每个字剧烈颤动。
绷紧黑带子弹起来,在方斐手背上抽出道浅浅红痕。可他感觉不到痛,还偷着笑,摸会儿那痕迹,抬起来,递到杨远意眼前炫耀。
方斐瞳色深,车窗过滤掉冬日天光,照得他眼底有层琉璃般浅褐。
“疼啊。”方斐小声说,“杨老师,你打到。”
杨远意面色和缓,很吃这套。
他漫不经心地抓过方斐手,眼眸微垂,手指撑着方斐掌心,举到唇边亲下。
杨远意不悦,却又没开口意思,只直凝视他。
空间充满压迫感,并不是久别重逢后该有氛围,方斐刚离开暖气充沛但闷热空间,头脑发昏,杨远意看他,脑子浆糊似转两圈,忽地灵光闪。
“啊……”方斐飞快地眨眼,“意思是……”
“嗯。”
“是……冶阳有你在。”
许穆扭过头:“哟,棉棉,好久不见。”
闵红棉:“……杨哥不起?”
许穆不做声,大力把车门甩上,指挥司机:“走!”
几米之外另辆SUV,副驾驶车门关闭,隔绝开外间喧嚣和冬日寒风。
方斐叼着杨远意给棒棒糖,他低头系安全带,听见驾驶座上如既往懒散腔调,压着发动机嗡鸣问他:“没有带助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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