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女朋友吵架
吧？”赵荼黎单刀直入地问，“或者，男朋友？”
烧烤摊烟熏火燎，方斐被呛得猛咳几声。
他抬起头后满眼泪光，伸手擦，企图以慌乱动作回避掉过于尖锐
问题——是男朋友，但他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平等。
相对于自己，杨远意怎
定义“男
赵荼黎：“所以你俩怎会像？”
有被安慰，似乎终于有人认可他给自己编造谎言。方斐泄气点，心情倒是变得好多：“哦，小吴老师说。”
“她搞创作嘛，有时候敏感过头，哪有那多相似男男女女。”赵荼黎开始灌鸡汤，“你就是你，方斐，不要多想，做自己！”
方斐笑：“少来这套，留着哄女孩子去吧。”
“
可不敢，谣谣知道会哭，最怕他哭。”赵荼黎心有余悸地说，转念问他，“俞诺怎你吗？”
方斐没有否认，他拿出手机翻到俞诺微博照片给赵荼黎看：“漂亮吗？”
“诶……”赵荼黎摸不着头脑，“这不是俞诺吗？阿斐，你不会喜欢她吧——”
方斐放大照片，贴在自己脸侧，神情严肃：“她和像吗？”
赵荼黎：“……”
他直觉这是道送命题。
果刚坐下，烤五花肉端上来，杨远意电话就来。方斐手
抖，按挂断。
这个动作像撬开什边界，再次挂断，方斐心理障碍少大半。现在他确实不太想接，甚至最近有点不愿意和对方见面。
电话挂到第五次，杨远意终于放弃，没有再打进来。
别人句“好像”，方斐就死钻牛角尖，越看越觉得有道理。虽然俞诺是女人，他是男人，两人眉宇间透出气质确是相似。
所以，杨远意只是把他当什玩具吗？替身？
“没有。”方斐仍不肯,bao露杨远意，拐个弯，“但如果，她和恋人认识呢？”
赵荼黎：“哎？”
方斐换个说法：“比如，沈谣有个……如果他留着张很多年前照片，而且看就很有故事，但他不告诉你。后来照片里人出现，沈谣背着你和她见面……”
“阿斐，不用做这种假设。”赵荼黎是聪明人，只听个开头就能猜到全部剧情，笑得格外放肆，“每个人有自己底线，同件事，有人觉得根本不值得问，有人就气不过，不仅问，还会闹，进而导致某段关系分崩离析——你是哪种？”
“诶？”
但常年在生死边缘摸爬滚打，赵荼黎早锻炼出颗百毒不侵大心脏。
他放下啤酒杯，认真端详照片：“像不像，张照片又没个定论……而且你俩不是同个类型吧，这个姐姐明显是冷傲御姐挂，阿斐你，外冷内热，其实很容易害羞，还特单纯，看就很好骗。”
方斐：“……啊？”
赵荼黎点头：“比如你现在这个表情就绝对不会出现在她脸上。”
方斐摸摸脸，想象不出自己刚才不可思议。
方斐不敢细想，更不敢问。
他还没做好心理建设面对所有可能答案。
几通电话让他更烦，方斐抿口啤酒，又苦又涩，忽地有股气。
“有件事。”方斐问，喝点酒他好像也有生气资格，“荼黎哥，想不通，问问你可以吗？”
赵荼黎单手托腮：“感情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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