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斐问：“这
难？讲什
啊。”
“
个杀手和个哑巴，心怀芥蒂又不得不彼此依靠。”杨远意简单地说，“节奏太快，故事又比较紧，对演员和镜头语言要求都很高。小叶从小见都是叶承荣拍电影，当然不会觉得找好演员有多难……
打算给他推荐个更合适人。”
“谁？”
“万臣云吧，算算日子，他差不多该解禁
。”
难得见他被醉汉纠缠得毫无办法，方斐笑出声。
杨远意抬起头，看他目光充满无奈：“还笑？过来搭把手。”
两人合力把叶协徽拖进车里，送回住处。他和女友同居，倒不必担心没人照顾。这出折腾结束，已是深夜，杨远意推又个让他续摊电话，只想回去休息。
“你们在聊什？”方斐开车往新城公馆开。
杨远意靠在副驾驶微微闭上眼：“剧本。”
“你要相信，是最希望你好。”可傅骋话锋急转，“不过阿斐，想还是有必要友情提示杨导所在圈子，有些风气可能……不是你想那样。就算他现在宠你，以后怎办？你要多为自己打算，自私点也没关系。”
方斐这次沉默良久，发自内心对他说：“谢谢。”
道理他都懂，也都知道。
如果杨远意直飞得那高，他要怎办？
方斐按约定时间去接杨远意——某人耍赖，声称自己喝酒不能开车——看到就是他俩共同围着个手机，在炸串店角落里嘀咕不停样子。
乱传，但两人从单纯“宠物”上升到“男朋友”，方斐还没告诉过傅骋。这时被他问，方斐有点犹豫。
“也还行。”方斐含糊其辞，“不过前段差点分开。”
傅骋瞪大眼睛：“不是吧？”
方斐：“嗯，后来把他哄好。”
“你真是……”傅骋叹气，“毕竟读书时候你就最高冷，夏槐那追你才松口，后来不又出刘成进事……不过你还是认识那个方斐吗？之前还说大不回家卖水果，现在和杨远意蜜里调油，是不是伺候金主颇有心得呀？”
方斐：“诶？”
“小叶有个剧本，程树买版权投资，立项已经进审批但还没找到导演。”杨远意皱起眉，“如果staff配合不好，立项过好几年不开机也是常事。不过小叶很喜欢这个本子，所以现在想尽快找个人愿意接手。”
“你想拍？”
“不太适合，而且不容易拍好。”
几乎不怎听杨远意会畏难。
可走近才发现嘀咕只有叶协徽。
“告诉你啊……肯定，你拍，这不得拿个金橄榄最佳剧本！”
杨远意：“嗯，对对对。”
叶协徽明显喝多，大着舌头，和杨远意勾肩搭背：“等拿奖，回去跟爸说！老头，你后悔吧！叫你看不起本子！……下次拍戏还要不要参加？……”
杨远意：“好，好——”
听出他是故意开玩笑，方斐笑笑：“把金主伺候好，说不定哪天就变男朋友。”
“什？！”意识到自己太过惊讶，傅骋连忙控制表情，“真吗？你们在起？”
“……也不定。”
“别。”傅骋窃笑着，“阿斐，你提到他时候直在笑。”
方斐差点呛到，擦着唇边酱汁，眼神躲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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