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斐给过他那多爱意,无声而无处不在。
他需要方斐。
哪怕方斐不说个字,只是在他身边。
他突然哑火,抿起唇,不说话。
他酒量没差到喝两杯就能胡言乱语,给方斐打电话还有些记忆。最开始那次不小心碰到,被挂断,杨远意蓦地好似血液冲上头顶,借着酒劲儿壮胆,个又个地打过去,等终于听见声音,他却又不知道说什。
方斐还愿意搭理他,甚至肯在发现异常后提醒沈诀过来看看。
这比把他拉黑还让杨远意不知所措。
如果是后者,他能明白对方心里有恨,知道哪儿打结该从什地方开始慢慢地解。恨他,至少说明还在乎。
可方斐只像对随便个认识人,又客气,又疏远。
以前乖顺,眼泪,看他时发亮眼睛,抱着他小心翼翼吻,走路时偷偷牵下指尖,买好冰咖啡,放在帽子里毛绒小狗和找他要琉璃手串……
仿佛也在夜之间烟消云散。
“先暂停吧。”沈诀劝,“认清自己到底想要什。”
“……想他回来,哪怕们重新认识次。”杨远意颓然说,“可现在他让觉得做什都是徒劳,他再也不会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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