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羽歌在浴室洗挺久,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香喷喷,就好似刚出炉美味佳肴只待别人享用般。
容羽歌出来时候,见卫明溪坐书桌前,背坐得挺直挺直,双脚十分规矩落在椅子前,特别端正坐姿。卫明溪表情有些肃然,就像个遇到孩子犯错时严肃妈妈,似乎要对孩子做出责罚姿态,浑身上下都渗透着股威严感。
容羽歌此刻有种自己就是那个犯错孩子错觉感,莫名有些惶恐和不安,这是卫明溪此刻无形中给她带来种心里压力。就好似自己通过耍赖得到不该得到糖,虽然得到糖,但是她行径并不被卫明溪认同,甚至可能会被教育修正番。向来天不怕地不怕容羽歌,突然发现,自己竟然怕卫明溪生气。
卫明溪在容羽歌出来后,看向容羽歌。容羽歌此刻穿着黑色吊带睡裙,睡裙并不长,到大腿半截处,轻薄衣料贴合在容羽歌身体上,让容羽歌妖娆女性曲线,藏都藏不住。露出漂亮天鹅颈,柔美肩部线条,如玉藕般修长白嫩双臂,漂亮锁骨,以及那睡裙下波澜起伏。下角裙摆,露出两截白嫩双腿,走起路来,裙摆微微漾起裙摆,更是引人遐思。哪怕什羞人部位都没露,容羽歌还是穿出特别性感和撩人感觉。
卫明溪感觉此刻容羽歌并没有比刚才脱衣裳容羽歌好上多少,依旧性感得让人不敢直视。卫明溪也确实把视线从容羽歌身上移开。
似乎从开门那刻起,自己都被容羽歌牵着走,卫明溪不大喜欢如此被动状态,也不大喜欢事态超出自己掌控,自然会对造成这切罪魁祸首容羽歌有微许愠意。当然,更多是对自己处事不当不满。
容羽歌在这样卫明溪面前,不敢再赖皮霸道,就怕自己会惹卫明溪更加反感。她本能走向卫明溪,然后突然蹲在卫明溪膝前,肩微微贴着卫明溪小腿,就像只贴着主人小奶狗般,看着几分卑微,几分可怜,几分讨好。
“卫明溪,是不是惹你生气?”容羽歌语气小心翼翼问道,就像犯错孩童般,不希望得到妈妈讨厌,极力想要挽救和弥补错误般。
卫明溪看着蹲在自己脚边容羽歌,此刻容羽歌就像个孩童般,拙劣且笨拙讨好着自己。卫明溪恍惚间似乎看到小时候小小只容羽歌,她还是个孩子,于是卫明溪心里下子就软。容羽歌是个从小被宠溺长大孩子,本是个骄傲人,如此小心翼翼样子,让卫明溪心中那点点愠意消失得无影无踪,甚至觉得自己是不是对她过于不近人情。其实自己也不是在生容羽歌气,就是觉得容羽歌像个炸弹般,突然从天而降,炸得自己措不及防,那是种对自己生活发生变动时种本能焦虑。
“卫明溪,你知道吗,真很想你,用两年时间修完三年课程,把所有假期都用来努力学,就是为能早些回来,想早些见到你。别人大学毕业时候,会选择场毕业旅行,也只是来场毕业旅行,只是旅行目地,是你这里。真没有任性和不懂事,既没有荒废课业,也没做什不好事情。只是选择来见你,来见你,难道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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