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卫明溪不说话,亦可以被容羽歌理解为默认,既然卫明溪喜欢黑长直,那自己就不弄头发。
容羽歌拿着牙刷洗刷起来,心情愉悦。
在刷牙洗脸之后,容羽歌去行李箱拿衣服,准备去卫生间去换,虽然昨夜当着卫明溪面脱,那也只是为留下耍小赖皮,只是权宜之计。总耍赖人,自然也不讨喜,容羽歌还是懂这个道理。
最重要是,在时机未成熟情况下,并不适合经常当着卫明溪面宽
容羽歌看向卫明溪,羞耻之外,她更多是担心,担心卫明溪知道自己对着她自渎,如果卫明溪知道,应该直接会让自己离开,而不是吃过饭再离开。虽然刚才卫明溪确实有那点不自在,但只有丁点。若真知道自己对着她做那样事,那卫明溪不自在绝对不止那点。所以容羽歌心怀侥幸在猜测卫明溪从来没有自满足过,她或许真当那些东西是排卵期分泌物。不过,三十二岁人,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真可能吗?如果是别人,容羽歌肯定不信,但是放在卫明溪身上,竟然点都不突兀,竟然觉得挺合理。
“怎?”卫明溪被容羽歌盯着看不自在。
容羽歌越看越觉得卫明溪不像是知情后反应,退步讲,卫明溪若是知情,以她现在反应,说明卫明溪也没有那排斥自己做事。不过容羽歌还是倾向相信卫明溪从未有过自满足经验,所以压根没往那方面去想,对自己昨晚说辞信以为真。想到这里,容羽歌暗暗松口气。毕竟现在就被卫明溪发现自己对她有洪荒之欲话,肯定会吓到卫明溪。容羽歌总觉得卫明溪这样过于清澈人,还没爱上之前,定不会让七情六欲近身。想到卫明溪已经三十二岁,连DIY都没试,纯情得让人不可置信,容羽歌想到这里就有种窃喜和亢奋,甚至有些自恋觉得卫明溪就是在等自己长大来采撷。
“卫明溪,你觉得烫个大波浪头发怎样?会不会更美些?”容羽歌含笑转移话题,她觉得可能烫头发会让自己显得更成熟妩媚些。她知道自己和卫明溪存在十四岁年龄差,虽然卫明溪本身看起来就比较年轻,就只有二十六七岁样子,但是容羽歌不希望让自己和卫明溪看起来差太多。
“不用,你本来就很美。”卫明溪据实回答道,容羽歌容貌,已经可以让她不用再折腾什,就已经美得不可方物,再多折腾,最多不过锦上添花,甚至可能变成画蛇添足。
容羽歌这话,谁说出来,都寻常,唯独卫明溪说出,容羽歌听着甜滋滋。
“卫明溪,你这话说可真像情话。”容羽歌边挤牙膏,边对卫明溪笑得开心说道。
“这不是情话,是实话。”卫明溪本正经回答道,她觉得正常人看到容羽歌也都会这说,这是有客观依据实话。
“这句也像。”反正容羽歌听来,卫明溪这两句话就像哄自己开心甜言蜜语。人心就是主观加工厂,世间所有事物,经过不样人心,便有不样色彩。容羽歌就赋予卫明溪这两句话甜蜜色彩,愉悦自己。
卫明溪感觉自己说更多,只会被扭曲理解更多,于是她便不再说话,从阳台默默回到自己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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