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卸掉画为油腻老女人妆。”想到江阿姨今天是为别女人打扮,她又觉得不快。
江凝月听到油腻老女人,又微微皱眉,她就不喜欢连薰把老女人挂在嘴边,这个嘴欠死小孩,真是点都不讨喜,江凝月消散微许连薰带来旖旎感觉。算,自己没必要跟这个死小孩般见识。
江凝月继续卸妆,连薰还是抱着江凝月,含笑看着镜中阿姨,然后忽然想到什,说:“江阿姨,帮你把耳坠摘吧!”说着侧开身就准备双手齐上。
“不需要。”江凝月用力拍开连薰手,她才不要让死小孩给自己摘耳坠,总觉得这属于真正情侣之间亲密行为。自己和连薰,最多只能成为炮友,情侣就算,她肯定不会喜欢这样嘴欠死小孩。
连熏看右手背红大块,江阿姨还真是点都不怜香惜玉啊,她就不信江阿姨会对卫明溪这凶,连薰这般想来又是给自己喂大口醋。越不让摘,自己就越要亲手帮她摘下耳坠,连薰和江凝月犟上。
凝月耳边说道,在说到喜欢时候,语气尤为温柔。
此刻连熏少些妒意,增添微许柔情,就连揉搓着江凝月修长动作也尤为温柔,她在泡沫中抚摸着江凝月手背,沿着指缝,十指轻绕缠绵。
江凝月听着连薰说喜欢自己,心里下子就有种说不上来感觉,像是有魔咒般,让江凝月对连薰多丝不样感觉。
江凝月无意间看向镜子,只见镜子中自己,那布满红晕脸,早已经什都藏不住。江凝月不愿看这样陌生自己,她把头偏向另边,反倒方便连熏嘴唇更紧密贴向自己肌肤轻咬,背后又是连熏火热怀抱,电流般从后背窜向全身,瞬间整个人轻飘飘有些发麻。
十月晚风醉饮着丝丝凉意从窗外溜进来,惹来晶莹剔透小风铃发出声声“叮铃”。江凝月从酥麻中清醒过来,身体前倾,挣脱出只手把水又打开冲洗着她和连熏手中泡沫。不可否认她对连薰是有感觉,可她又不甘心被连熏吃死死,让自己成小羊羔。
“舔你,还是让帮你摘耳环,你选个。”连薰唇贴上江凝月耳边轻声问道,并在说完这句话后,舔上江凝月耳朵,说来,她们第次亲密接触,就是从舔耳朵开始。
“洗干净,满意?可以放开吗?”江凝月语气不满反问道,好似就是简单洗手,可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她声音还是泄几分自己底气。
连薰知道江阿姨反应并不算真正拒绝,有默许和纵容成分,她拿毛巾替江凝月擦干双手,从指间到手腕,轻轻柔柔擦着,就像擦稀世珍宝般。
“继续呀,帮江阿姨把卸妆。”连薰觉得帮喜欢人卸妆,也是件很有情趣事情,她喜欢给江阿姨提供这样服务。
江凝月听到连薰要给自己卸妆,觉得有种这行径过于亲密感觉,这种亲密又有别于肢体上肌肤之亲亲密,和古代丈夫给心爱妻子画眉有异曲同工之意。
“不用。”江凝月想都没想,直接拒绝,她拿起卸妆油倒在掌心,打算自己卸妆。比起肉体上亲密,这种好似带着感情行为,更不适宜发生在自己和连薰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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