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真丝不苟跪大半个小时,那跪姿别提有端正,看就累人,雅祯要不要出去看看?”容直在容羽歌跪半个多小时后,进书房对高雅祯再次为容羽歌说情。
“她爱跪,就让她跪个够!”高雅祯语气冰冷决绝说道,此刻她内心是燥怒。自己把容羽歌养到这大,半点苦和委屈都舍不得她吃,她却做贱自己身体,以逼自己心软妥协,想到这里,高雅祯就很生气。特别是想到自己在意和心疼也都在容羽歌和卫明溪算计之内,那股怒意就更炙。可自己明知道这是最拙劣苦肉计,自己却还是做不到无动于衷,不管她死活,就更加恼怒。
高雅祯语气里怒意,让容直知道妻子心可不像嘴巴说得那硬,她就是心疼。容羽歌这般做,其实
容直从书房出来,见容羽歌姿态,依旧是自己进去时模样,跪姿十分端正,背挺得直直。
容直知道,这样跪姿,坚持不太久就会很累,可容羽歌这架势似乎铁心要继续跪下去。
“你真要继续跪?”容直走到容羽歌跟前问道。
“嗯。”容羽歌回答得很坚定。
“你明知道你妈妈对你,迟早是会心软,只是需要时间。今晚你就算跪上晚,她也不可能在这短时间内马上原谅你,着实没有必要折腾这出。还不如往你妈妈跟前厚着脸皮撒撒娇。”容直不明白容羽歌明明可以选择少遭罪方式,使这苦肉计绝对不是当下最好方式,以雅祯嘴硬心软,绝不轻易松口性格,是真会让容羽歌跪上个把小时。
“做作!”高雅祯嗤之以鼻,这样矫情低劣苦肉计,怕不是卫明溪教。
“她突然来这出,确实也吓跳,你要不要出去看看?”容直觉得容羽歌有异,只是他不确定是不是自己错觉,想让妻子确认下。
“这和有关吗?”高雅祯副事不关己语气反问道,她可不想理会这样小把戏。
“她看起来有些奇怪。”容直把自己想法告诉高雅祯。
“哪里奇怪?”高雅祯对容羽歌关心隐在漫不经心语气里。
“知道。”容羽歌当然都知道,只是恢复记忆后自己无法心安理得撒撒娇就糊弄过去。前世今生,自己皆不孝,愧对双亲,这样自己内心才觉得好受些。
“算,你这般大概也不是完全无用。”容直虽不知道容羽歌为何突然这般反常,只是容羽歌这般诚心诚意请罪姿态,自己看着都觉得有些心疼,他想雅祯看到,肯定也是会心疼。
“谢谢父亲成全。”容羽歌嘴角含着抹笑意朝容直磕头。
容直看着又是朝自己磕头,又喊自己父亲容羽歌,内心那股异样感觉就更强烈。
容羽歌这跪就真跪上大半个小时。
“说不上来。”容直还真没办法描绘清楚。
高雅祯以为容直这说只是在替容羽歌说情,没往心里去。心想那白眼狼,上次还对自己心怀怨恨,会乖乖在外面跪着?高雅祯内心表示怀疑。
“她想跪就让她跪着吧,倒看看她能跪到几时。”高雅祯副铁心不想搭理容羽歌模样。
“她要真跪上大半天,就怕到时候最心疼还是你……”容直小声嘀咕道。
高雅祯瞪容直眼,容直马上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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