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有低着头,手臂却及时后收,避开许初手指,他手指不停地在屏幕上敲击,问:“什时候搬出去?”
“小舒。”许初满脸痛苦,“别这绝情,你知道只是时糊涂。”
“而很清醒。”舒有抬头,很干脆地问,“后天是月底,明天能收好东西搬走吗?”
他眼中情绪很平静,有长途跋涉疲惫,等待不耐烦,没有愤怒和质疑。
许初被他眼神冷到,条件反射低头避过,垂眸却忽然发现舒有屏幕停在和中介聊天记录上,几秒前,舒有问能帮忙找合租人吗,中介回个ok。
许初也抓起地上衣服,手忙脚乱穿起来,两人赤条条,肉体晃得舒有恶心,他说:“五分钟可以吗?”
说着,他就揉着太阳穴转身,许初急切地叫住他:“小舒——”
“五分钟。”舒有给他打个“停”手势,最后看眼床单,皱眉改道:“十分钟,床单被子收拾,在客厅等你。”
舒有来到客厅,觉得喉咙有些干。他走到架子边拿水杯,那水杯是淡粉色,有个凹槽,和边上许初凸口杯子拼在起,很俗气情侣款。
舒有拿起自己水杯,手指勾顺势把蓝色那个也带起来,脚踩垃圾桶,手指松扔下去,又到门关处,毫不心疼地把没动过点心也处理,这才捏着自己杯子晃到饮水机边,弯腰接水。
舒有揉着因为晕车钝痛头,推着行李箱进家门,还未舒口气,就看见地上东倒西歪两双鞋。
双限量蓝白球鞋,舒有没费什功夫认出来,是自己送男朋友许初生日礼物。
另双不认识,但不来自许初,也不是自己。
两双鞋歪扭地堆在门关处,抬头,不远处半掩房门里隐隐传来暧昧喘息。
好会儿,舒有因为长途跋涉而有些迟钝思维才终于反应过来眼前情况,他这出个差,除人回来,还顺便给自己捎带顶帽子。
“还没走,你就要找别人?”许初愕然至极,心虚都忘,声音骤然大起来。
“是谁
喉咙喝水后喉咙没那疼,但头却愈发胀热,舒有揉揉太阳穴,觉得飞机上空调是太冷,应该找空姐要个毛毯。
他想着喝两口水,放下水杯后摸出手机。
许初只用分钟就出来,头发乱蓬,没穿上衣,匆匆到舒有身边,满脸不安地低声说:“小舒……”
“床单收吗?”舒有打断道。
许初被噎下,低低说句没,又伸手要拉舒有,说:“小舒,原谅这次。”
他放下手上点心盒——许初最喜欢牌子,换鞋,走到门边,不出所料看见房内床上,纠缠在起肉体。
“打扰下。”舒有看几秒情况,发觉两人太多投入没注意自己,便抬手礼貌叩下门。
床上二人如遭雷击,触电样分开,瘦些那个惊叫声用被子把自己蒙起来,壮些那个则翻身坐起,惊慌地看向门口:“小舒,你怎回来?”
舒有看着皱成团床单,和被单上不明湿润,头有点更疼,他没回复男友,或说从现在开始应该称为前男友问题,站在门边问:“你们多久走?”
裹着床单男生如梦初醒,翻身下去穿衣服,小声说:“现在……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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