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有站起来,等着于裴绕到台阶上台,但于裴轻轻撑台面,直接翻上去。
他径直走到电脑桌前坐下,干脆利落地选个王。
此举又引发片热议,许初也惊疑不定地看着屏幕,王可是比骑士更脆
“好。”舒有说:“稍等下。”
他放下杯子,往台边走,于裴站在靠左侧楼梯处,舒有走过去,自然地在他面前蹲下,说:“嗨。”
于裴回声“嗨”,捏着兔子手指松开。
舒有眼神胧着层薄雾,笑意像月亮样穿过云,蒙蒙照在于裴脸上:“你好像很会玩这个游戏。”
于裴说:“嗯。”
如此豪爽行为又引起番起哄声。舒有不喜欢喝酒,但酒量不差,杯白酒下肚,他也不过面色稍稍红润些。
“真厉害。”许初阴阳怪气地说,“再来吧,别浪费时间。”
舒有放下杯子,回电脑前坐下。他揉揉有点发热喉结,再选骑士后,干脆利落地又输局。
“好家伙。”郑宇看着舒有起身去喝第二杯白酒,咂舌道,“他行不行啊,耳朵都红,不会喝出事吧。”
于裴没说话,捏着兔子手指蜷缩下,稍稍用力些。
惨不忍睹地扭头,质问于裴:“这叫玩得好?”
“盾不都套上吗?治疗也没空几个。”于裴抱着手臂,表情平淡,“挺好。”
郑宇算是知道什叫“情人眼里出西施”,他复杂地看眼于裴,没自取其辱提年轻时自己次没给于裴加上治疗,被这人冷言冷语嘲讽好几天事,只说:“你不上去帮下吗,不然估计那酒他得全喝。”
“他又没叫。”说到这,于裴垂下眸,食指摸上腕上兔子,轻轻捏下。
郑宇没注意他小动作,耸肩遗憾道:“那只能祈祷他酒量不错。”
“能帮打吗?”舒有说,“打不过。”
他这话说得软,好似撒娇。
于裴又想捏兔子,不管是哪只。
他说:“可以。”
舒有笑,说:“好哦,谢谢你。”
台上,舒有并没有像上局样口干掉杯,白桂花酒后劲很强,他喝得又急,已经有点上头,如果再口吹杯,可能会醉。
舒有拿着杯子慢慢喝着,许初看他动作犹豫,激将道:“不会喝不吧?”
又故作大度地说:“反正后三局你也赢不,要不这样,你把单买,也不逼你喝完。”
他算盘打得响,既羞辱舒有,又不花分钱。但舒有不进套,只端着杯子看服务员,问:“现在还可以找人代比吗?”
服务员怕他喝出事,说:“当然可以。”
台上,舒有摘下耳机起身,走到摆着酒桌子面前,问:“次吹完吗?”
“那不用。”服务员说,“白桂花酒是白酒酿,度数太高,吹完太……”
“你先喝杯就行。”许初凉凉打断服务员话语,他不怀好意地盯住舒有,“这酒看能倒五杯,也不勉强,比五局,谁输谁喝杯,慢慢来是。”
服务员在边上皱眉,白酒度数实在高,他也不愿看有人在店里喝出事,本想点到为止,打个圆场说杯象征下就行,谁想发起挑战先生那咄咄逼人。
服务员还想劝,舒有却直接点头说“行”,他端起杯子,干脆地喝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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