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舒有
在电话那头笑
，说，“
赢，要去看部电影。”
“……大晚上看电影？”程澄有点疑惑地问，但回答她
只有声语气轻快“晚安”。
“喂？喂！”电话挂断，程澄郁闷地放下手机，嘟囔道，“不是寿星你就死定。”
于裴进房就躺上床，复杂情绪在他心中反复翻腾。
虽然从下定决心到舒有身边来时，他就早已知道，自己不过是自愿投身进娃娃机，无数玩偶中个，即便他可能和夹娃娃人有点前缘，又长得比其他玩偶精致些，但要不要他，喜不喜欢他，决定权仍被牢牢掌握在舒有手里。
“这不是你最擅长随手丢给别人东西吗？”程澄反唇相讥。
类似对话在两人间发生过好多回，舒有和程澄都是裹着棉花刺猬，他们骨子里样尖锐刻薄，相处起来总容易互相刺中，好在双方都习惯。
程澄等着舒有呛回来，但好友这次却出奇地沉默，程澄等几秒，问：“喂，寿星，还在吗？”
“嗯啊。”舒有应答声，忽然牛头不对马嘴地问，“如果现在石头剪刀布，你出什
。”
这是他们默契小游戏，当舒有在某件事上迟疑时，时常会这问她，然后根据无厘头输赢做出决断。
自己平时明明也不是这冒进人。
顺着对方撒饵吃相难看地跟过去。
真是毛头小子才会犯错误。
舒有下下敲着脑壳，半边脑袋反思今晚翻车，半边脑袋消化着甜腻慕斯。
就在此时，电话响。
他起身，指下剩大半慕斯：“还吃吗？”
“……不。”舒有下意识答。
“行。”
于裴把剩下蛋糕塞进纸盒里，盘子餐具绳子都扔进去，然后单手拿着盒子，扔进厨房大垃圾桶里。
砰声响，带着几分情绪，舒有能听出来。
现在舒有决定要拥有他，要给予他轻飘飘，曾经给予过其他玩偶情感。
于裴觉得自己应该高兴，但到舒有轻描淡写说出“们试试”那刻，他愤怒和失落才迟来地告诉他——他不愿意只当个拥有身份玩偶。
他希望在舒有那里自己是特别。
于是他拒绝舒有施舍，扔蛋糕，回房躺着自闭。
于裴躺很久，久到他想开局游戏来驱赶脑内繁杂情绪时，门外嘈杂
“石头。”
“石头不好换个。”
“剪刀。”
“剪刀也不太行。”
“……布。”
舒有险些被吓跳，拿起手机看到程澄名字，他接起来。
“生日快乐！”程澄显然也喝不少，舌头有点捋不直，“忽然记起来好像还没和你说。”
“天都没记起来要说吗，有点夸张吧。”舒有轻轻咂舌，“伤心。”
程澄啧声，说：“祝福你就不错，别挑。”
“可不要这种施舍情感。”舒有开玩笑道。
但于裴仍是什都没说，只开口最后道：“生日快乐，晚安。”
然后他转身，回房间。
舒有看着紧闭房门，后知后觉自己可能把于裴惹生气。
因为酒精运行迟缓大脑好慢得出结论，生气原因可能为轻佻告白。
舒有酒醒些，他拍下有点晕脑壳，比起无奈更多是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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