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手机扔进兜里，出门吃
个外卖，回来坐不住，干脆开电脑打开游戏。
他玩得心不在焉，死
次数比平时多许多，每死
次他便瞥向手机回，但那屏幕始终死气沉沉，毫无波澜。
扑空次数多，于裴看手机频率也逐渐低下来。
下午过去，舒有都没回消息，朋友圈倒有几条艾特他，于裴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郑宇那个憨批在整活，根本懒得点开。
终于，在傍晚六点多时，舒有回复。
对上舒有时，于裴总容易变成太钻牛角尖人。
犹豫仅零点秒后，于裴发出消息。
于裴【你还记得昨晚事吗】
他发完扔下手机，去客厅热三明治和牛奶，又回来点份外卖。
系列动作做完，舒有仍未回复。
他男朋友睡自己后跑，哦不对，也有可能根本就不是男朋友。
毕竟昨晚舒有是喝醉，再见面时，他完全可以弯着那双漂亮圆眼和自己说“对不起，
昨晚喝多，没失礼吧”。
于裴甚至可以直接看到那个画面。
兔子玩偶倒霉地被于裴捏成团，于裴低气压地对着它发呆，感觉自己和它样可怜。
过好会儿，于裴拿起手机想给舒有发个消息，却意外发现锁屏上显示有两条来自舒有未读信息。
知道是个什
样人……”
梦境里，20岁舒有弯下圆眼，大言不惭地做起美梦：“应该长得很帅，还很喜欢。”
16岁于裴闻言，在等候游戏开局时候轻轻发出声“啧”。
虽然不屑，也没再说什。
得益于酒精加睡眠不足，于裴起得比平时更迟些。
舒有【你吃饭吗？要不要起
于裴又开始犹豫，这次时间比较久，可能有两秒左右。
然后他在键盘上打【们现在是什关系】，食指点，发送出去。
于裴不是个喜好纠结人，所以他并不打算撤回这条过于强硬逼问，尽管他手指已经三次悬在过那个选项上方。
终于过可撤回时间，于裴没选择，而聊天框安静依旧。
于裴心不在焉地刷会游戏论坛，刷到外卖到，也没等到信息提示。
舒有【公司有事要加班】
舒有【冰箱里有三明治，之前买多，饿话可以垫垫肚子】
这两条信息如同沙漠中忽逢泉水般，下把于裴看清醒，但他如所有饥渴旅人，猛喝大口后，心中干涩和虚无不减反增，更膨胀起来。
于裴摸不清舒有留这个消息是什意思，两条讯息说亲密也不亲，说疏离也算不上，但可以确定是于裴并不会因为它们满足。
尽管舒有昨晚已经告白，尽管于裴知道他不是个喜欢出尔反尔人，但于裴还是想再三确认，仍是不能放心。
他醒来时，舒有已经走很久。
借着从窗帘缝隙飘进来阳光，于裴眯眼环视周房间，切都和平日无二，如果空气中没飘着隐约酒味和别些气息，于裴甚至错觉昨晚是个梦境。
它确实也有可能是。
于裴从床上坐起来，昨晚入腹啤酒蛋糕让他脑子和肚子都胀得有点难受，他看见兔子玩偶孤零零躺在地上，弯腰把它拾起来，放在膝盖上。
于裴捏下兔子耳朵，心情有些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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