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问：“今天喜欢，昨天就不喜欢
？”
“昨天也喜欢。”于裴说，“今天比昨天更喜欢，明天比今天更喜欢。”
他忽然打起直球，轨道迅猛得比手里那树
红灯还骇人，饶是舒有
身经百战都被蹭痒，缩起脖子说：“好哦，是圣诞节礼物吗，为什
忽然说这些。”
“是每日登录礼包。”于裴趴在他肩膀上，带点懒又有点闷地说，“由于玩家过于疏忽从未领取，现改为每天定点定时主动派发。”
他观察半天那小树，仍是有点不满意，觉得它还该往高处再放放。
舒有拿起小圣诞树，要换位又被底部开关吸引，想起苏洱强调这玩意可以开灯，他尝试性地扒下按钮。
灯果然开，不同于般圣诞树，这灯血红血红，红彤彤片和墨绿叶子对比出惨烈色感。
舒有被这情景逗得弯下眼眸，没来得及笑出声就被人抱住，肩膀上随即沉。
于裴进门就看见舒有对着棵树傻乐，他过去从背后抱住，下巴搁在人肩膀上，熊样蹭两下，说：“圣诞快乐。”
时候感情出什问题，又伤着
哥……话先放这里，于哥你是公众人物，你要万真对不起哥，就去论坛开帖子挂你，论坛号15级！说到做到！”
于裴说：“不会。”
此刻电梯间提示灯亮，中间电梯门打开，苏洱走进去，他面对于裴还是很心虚，但语气去难得硬气，最后说：“你还有什想问吗，看在看这多年直播份上，能答尽量答你。”
“有。”于裴并不客气，“你为什感觉舒有喜欢？”
苏洱：？
“圣诞快乐。”舒有回他句，随后乐着把手里那比警灯还刺目树朝他展示地晃晃，笑道，“妈审美可太超前。”
于裴“嗯”声，又蹭两下，喉咙咕噜声，说句什。
舒有没听清，只捕捉到个“喜欢”，便问：“什？你也喜欢这棵倒霉树吗？”
“喜欢你。”于裴说，“今天也喜欢你。”
舒有又笑，拍拍他脑袋说：“好突然告白。”
这个突兀问题把苏洱问懵，在他那，这是个根本不用疑惑问题，他哥又不是大傻瓜，只有大傻瓜才会和不喜欢人交往。
但是于裴表情很认真，他似乎真想知道这个问题答案。
苏洱搞不明白，电梯门也没留时间给他搞明白，他只匆匆反问句“哥为什会不喜欢你？”，电梯门便无情地关上。
留在原地于裴听秒隔着门机械运转，转身走向房内。
屋子里，舒有站在电视边半人高圆玻璃桌旁，欣赏着桌上刚放下小圣诞树，至于原本位置摆着瓷花瓶，已经无情地被他收进储物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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