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有
点开，不断上拉，不长
聊天记录几下就拉到顶，再往回扯点，舒有找到
印象里存在那句话。
舒有【冒昧问下，你今年贵庚】
ONE【
19】
他未尽言语隔着时间和网络
舒有又笑，说：“所以你打算什
时候来，19还是23？”
他只是开个玩笑，就像逗其他陪玩样，大家点陪玩不都这样吗，小时几十块钱，买些你情愿限时暧昧。
但于裴不是，他不要作普通陪玩，至少在舒有这不要，只有在舒有这不要，他较真，他暧昧不限时。
他说：“19吧，16已经不行，那就从19开始，陪你到23，再往后也可以。”
录音里舒有笑起来，很开心但也不相信，他说：“好啊。”
舒有顿下，这声音很熟悉，是他自己声音，不过听起来比现在年轻几岁。
“大概是20岁初恋，这个已经实现，23岁和喜欢人同居，27岁有自己房子，恋爱也能稳定下来，家里安个投影仪什，吃完饭能起看看电影聊聊天，过那种很无聊情侣生活就挺好。”
录音效果不好，音质带电还很模糊，偶尔夹杂着些游戏打击音效，舒有能听出来不是《造梦者》，大概是别些小游戏。
舒有玩游戏时间不多，也就在大学毕业那两年，找陪玩那段日子。
这段聊天就来自那段不远不近时空。
店下避雨，现在他可能会帮忙叫警察，但绝对不会再把人带回家。
于裴喜欢舒有是个过时幻象，他认清后就会失望离开。
而现在他已经失望。
舒有轻轻用后脑勺撞着沙发边，不在意地想，所以你看，你也没那喜欢。
他想着想着心里有点酸，也不是那不在意。
录音外舒有盯着屏幕，半响道：“骗人。”
23，你19时，根本没人来。
他还想说什，却如忽然被人捏住脖子，什也说不出来。
段稀薄但不遥远记忆浮上来，舒有倏然从沙发上拿起手机，解锁后翻开微信，在聊天列表里下滑，寻找个许久没聊天，已经沉底在各种聊天群下面名字。
ONE躺在公司群和无关紧要人名中间，三个字母不特殊也不显眼。
“你20岁时，16。”个陌生声音响起，有点冷，又带着些少年青涩感。
是于裴。
不知道几岁，但身份是陪玩于裴继续说：“16太小。”
录音里舒有被逗乐，笑道：“随口说，你还算起来。”
少年于裴不仅在算，他还算得很认真，他说：“23时19，27时23。”
电影兢兢业业走着剧情，舒有安静地看着，过大半，他终于被大桥上蜘蛛侠用蛛丝写出“Iloveu”触动，往前倾些。
“还挺浪漫……”舒有自言自语地评价，不忘社畜本能地加句，“就是幸苦环卫工。”
他没来得及细算倒霉环卫工人要因此加多少个小时班，眼前大屏幕闪，忽地黑，就连背景音乐也瞬沉默，取代是电流沙沙声。
“怎？坏吗？”舒有皱下眉，他正要回头去检查投影仪，漆黑屏幕突然出声。
“恋爱规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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