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听同学提到“金主爸爸”,关瑾不禁腹诽:这是要复合吗?还是说,安和集团那位另有新欢?
然而,眼前这小姑
关瑾打量着她神色,关切地问,“苏苏,你……还好吧?”
冷不丁把打断思绪,颜苏啊声,瞧见关瑾探究眼神,她摇摇头,冲她笑笑,“没事,下笔好像重点。”
取下夹子,撤掉画纸,重新拿张铺好,小姑娘面色平静,调色彩,打算从头开始。
关瑾若有所思注视着她,不期然想起两年前平安夜,这姑娘跟安和集团那位裴三少在宿舍附近小花园交谈。
后来没多久,就曝出那位顶级豪门公子哥儿跟女孩儿绯闻。
“???哪位金主爸爸?这豪气?”
他们这群人下来,大几十号,机票,酒店,还有些额外支出,零零总总下来也很可观。
“好像是AH皇家艺术基金会吧。他们不是还举办油画大赛?”
“前段时间咱们清大校庆,这位神秘金主爸爸还捐栋楼加七个亿现金给咱们美院。”
“……”
“瑞士??这豪啊?”
“去年他们去哪儿?”
“鸡鸣寺。”
“……行吧。”
“你从哪儿得来消息?真去瑞士吗?去多久?”
今年冬天来得早,十二月初就开始下雪。
颜苏接到曹蕊电话时,正在画室画画。
最近有个“AH皇家艺术大赛”,主办方是伦敦家基金会,在业界颇有权威。
她早报名,正打算挑选适合油画作品寄送。
指导老师是院里权威,国内油画界大牛,姓许。
虽然消息撤得很快,关瑾还是认出颜苏。
倒是没想到,开学后,就没再见这姑娘提起安和集团那位,两人就像是永不相交平行线,再也没交集。
关瑾好奇之余,不免心疼。
果然跟她猜想样,那样家庭出身贵公子,又身居高位,身后关系千丝万缕,怎可能会跟个普通小姑娘在块。
就算在块,大约只是段情缘,绝无可能走入婚姻。
“小道消息,据说这位金主爸爸有个心爱小姑娘,就在咱们美院念书。”
“是谁是谁!!这劲爆!”
“啊啊啊啊啊啊!这也太宠吧??所以是为女朋友才搞这些吗?”
“瞧瞧人家男朋友,男朋友还指望给他游戏里充值,淦!”
画笔稍稍顿,靛蓝色重些,颜苏怔然望着油画里雏菊,沉默地抿抿红唇。
“个月。”
“擦!那岂不是要花好多钱?”
学艺术众所周知烧钱,在座诸位家境虽说都还可以,但动辄几万十几万费用,加上颜料,画纸,画笔零零碎碎。
每年花费巨大,依旧让人吃不消。
“好像今年有赞助,不需要们自己出钱。”
许教授今年五十有余,人长得严肃,却极为惜才。
这小姑娘是这届学生里不可多得好苗子,天赋好,人又努力,肯吃苦,即使如许教授这样不苟言笑冰山老学究,对这类天赋党加努力党爱护得不行。
下课,没少私下指导颜苏。
偶尔有什画展,也会带上几个他看中学生块去。
画笔涂抹上浓重笔,听到旁几个同学闲聊,“你们听说吗?今年咱们写生地方选在瑞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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