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瞬间宁宇觉得自己看见大片绚烂烟花,只能无意识地张开嘴大口喘啊啊啊地叫,去捏阿崇手臂。
阿崇含着他耳朵,说:“叫啊,要学会叫。”
他手脚发软,感觉自己被烫得化开,在脱落。
等那阵缓过去以后,宁宇才意识到,阿崇已经进来。
阿崇在镜子里看宁宇表情,边顶他,边摸他屁股,说:“放松,喘气。”
宁宇接过来拆开,正打算往自己下身送,阿崇又说:“说帮戴,你不需要用啊。”
他还是那种完全无所谓,选择权在你手上口吻。
但宁宇听完,却总从那语气里听出不由分说支配感。眼神也是,定定看着你,游离不定,偏生就看得宁宇想说对不起,好。
宁宇手有点抖,但还是膝行过去,不甚熟练地给阿崇戴上套,中间被笑几次,他没有抬头看。
“好啦,趴好可以吗?”戴完,阿崇摸他头,“第次可以很舒服,不要害怕啊。”
肤被弄得很痒,阿崇呼吸也很痒,宁宇听到阿崇拆润滑液包装声音,窸窸窣窣弄会,阿崇下面还硬邦邦地顶着他,下下地戳蹭。他用根手指戴个套,沾着润滑液往宁宇后面揉,动作很温柔。
宁宇扭下腰,阿崇又把瓶吸剂放到他鼻下,声音像是诱哄,又似是邀请:“吸口,放松。”
宁宇本不想吸,但那味道好熟悉,很像第次见到阿崇时闻到薰衣草,比酒味和汗味好闻。
他吸口,那味道太浓,直直地冲上头顶刺激神经末梢——爽得头皮发麻。接着所有感觉开始变得那样细微——阿崇呼吸,阿崇插在他屁股里面手指,阿崇声音……
那个声音让他站起来,背对自己,跪下,爬到镜子前。
他声音像会催眠。
宁宇被摸得腿软,忍不住,只能跟着动作开始叫。慢慢就开始不对劲,擦过地方开始痒,阿崇好像知道怎弄会舒服,每下都好痒,他想叫,腿越分越开。
宁宇甚至觉得自己能看到被插进来地方怎吞吃另个雄性男人器官,又吮咬着挽留,很舒服,又觉得很耻辱。
阿崇似乎知道宁宇在想什,他把那点点无处遁形耻辱扯
他被吻着,迷迷瞪瞪地被阿崇弄到地上。
等看到镜子前自己脸时他还有些反应不过来,没想通自己怎变成下面那个,也不确定这个姿势是不是不容易痛。
但阿崇并没有让他思考太久,他被按到那面穿衣镜前,避无可避地看见自己和阿崇光着身子贴在起接吻。两具男性躯体,赤条条地缠在起。
他吞咽,吞咽阿崇呼吸和温度。等阿崇把嘴唇换成手指,他继续吞咽,把那几根手指舔得湿湿。
宁宇觉得阿崇手突然间变得好大,很陌生,把他嘴塞得很满。他闭着眼,有些吃不下。接着在黑暗中大口呼吸时候,宁宇又吸进口那黏黏腻腻薰衣草香。
宁宇犹豫。阿崇又说:“怎啦?”
他话里听不出来喜怒,语调还是轻轻,“做不到吗?”
宁宇怔秒,才说:“为什定要跪着?”
“那样你不容易痛。”阿崇讲得本正经,“也比较容易舒服。”
他拿个套出来,语气散散,“用过吗?教你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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