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阿崇诉说
那个俗气、有奇怪
“是啊。”阿崇把手指换成
唇舌，他用牙轻轻咬下那只蝴蝶，“
这人俗气得很，也没什
文化。”
胡言乱语，宁宇心想。下
秒他浑身都麻下，愉悦感从那只妖冶蝴蝶所在扩散到全身，阿崇把手放到他腰上，漫不经心地环着。都穿得少，天气又热，身体触碰时似乎会擦出火光。
“你就是不想告诉。”后面有人按喇叭，宁宇这才晃过神来发动小摩托往前走，“哪有你这样男朋友，四个小时还没过。”
“？”阿崇手突然往下些，“那你想听什。”
宁宇面色变下，讲话开始磕巴：“……随便说说啊，都想听。你手……”
阿崇租辆小摩托，他们准备骑回酒店，晚上再骑出来吃饭。这次宁宇终于敢当驾驶员，开始骑得不太熟练，阿崇手把手教他会儿，两人戴上头盔就上路。
宁宇在前面骑车，阿崇在后座吃之前在路边上买小菠萝，手上提袋套和油，看上去闲闲散散样子。
宁宇觉得自己有点困。他饭后又吃次药，太阳又这明晃晃地照在身上，困倦都被晒出来。他心想，得跟人聊聊天，不然这样子很容易出交通事故。
他问阿崇：“喂，你不想解下吗？”
阿崇似乎笑下，说：“没有必要吧。”
“没关系啊，没人看你。”阿崇把头搭在宁宇肩上，手在宁宇宽大沙滩裤里缓缓动着，那根东西慢慢把手撑满，会有种把握着对方命脉和最柔软脆弱之处感觉，“说啊，是个俗人。”
宁宇心三用，又要骑车又要忍着身下快感，还要分心说话，他知道自己应该是在胡言乱语：“你不是……你怎……你别动！”
“可是个大麻烦，觉得自己是个很贪婪人。”阿崇充耳不闻，手上动作快些，他凑到宁宇耳边，在烈日下，在街道上，在周边若有若无视线里，轻轻缓缓地说——
“还很三分钟热度，上秒喜欢，下秒讨厌，喜怒不定，反复无常。喜欢钱，喜欢金子，喜欢垃圾食品，喜欢不健康切，俗。还很喜欢看别人失控样子，喜欢看别人落魄、失望、卑微样子，喜欢看那种焦灼和情绪。喜欢看女孩子裙摆和小腿，也喜欢看脸蛋好看男人像个婊子样——”
像是口利齿把自己撕开，宁宇心想。他被阿崇带进去，带进那个语境里——
人家不问你就越想说。等遇到个堵车路口，宁宇停下车，才说：“包你四个小时诶，你应该配合下跟谈情说爱不是吗。们要不要解下彼此？”
阿崇用串小菠萝签子戳下宁宇脖颈上那只蝴蝶，等看到宁宇缩缩脖子，他才笑着说：“三言两语就想解个人，你未免太过天真。”
宁宇没有放弃，他问阿崇：“你打算直做导游吗？”
“说不清啊，说不定明天就觉得烦，后天就去辞职走人。”阿崇答得懒散，边说还用指腹去摸那只蝴蝶王，被碰到时候宁宇觉得很痒，但他没有动。
“你打算直这样生活？”宁宇觉得自己语气还算礼貌小心，“挺好奇，你生活态度是不是就是只要当下和今天就好，不会去想未来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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