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水流出来,下面,腥,咸,黏糊糊,是体液。上面,咸,清澈,是眼
宁宇看到自己生长出个新自,面前阿崇低头吃他乳头,轻声骂他:“骚。”
也不是什自,bao自弃,更谈不上什下流低俗,宁宇心想,管是干他,还是被他干,爽就好。
七情六欲,肉体欢愉,他关上门就忘记自己是谁,他就是饿,被啪啪啪地打着臀还动得更快。
阿崇没有说宁宇期待,更进步骚话。等他动得满身是汗时,阿崇确突然问他句:“你是谁?”
阿崇声音很低,带着点温柔,这时候显得更撩人些,有种步步为营笃定。
说完他就靠到床头,又点根烟,中途漫不经心地打量眼手机里活色生香画面,神色却是淡淡。
宁宇觉得自己可能喜欢,就是阿崇眼里那抹厌世感吧,就像现在,他看别人干得热火朝天没什反应,像在看两只狗打架。
可阿崇只不过轻轻瞟自己眼,随便揉揉宁宇屁股,他就发抖。
宁宇思绪都被散。他循着本能摆着腰上下动,床开始摇,咿咿呀呀,啪啪啪啪。
阿崇笑着说:“你再大声点啊,你这叫,是不是想要整个酒店人都想来上你?”
又不是女孩子,”宁宇小声说句,“这里也没有裙子啊。”
“咦。”阿崇歪头跟他笑下,“你真不会啊,没有看过男人跟男人做时候,都讲什吗?”
宁宇说没有。阿崇把烟熄,随手把旁边手机拿过来点开某个网站,调大音量,让宁宇拿着看。
“学着叫叫啦。”阿崇说完笑下,换语气,“学不会也没关系,看看人家怎动。”
也讲不清楚是手机里面那个男人太会叫还是怎回事,宁宇开始不自在。
“……宁宇。”
“你再想想。”
宁宇突然明白阿崇意思。他咬咬自己舌头,才磕磕巴巴地说:“……是……”最后那两个字微不可闻,很小声。
阿崇按着他腰往上顶,又说:“听不见,大声点。”
宁宇觉得自己似乎真被融化。
阿崇声音轻得像片羽毛,滑过耳朵。
宁宇觉得痒。他开始放弃自己,幻想自己是个女孩,下面有个洞,会流出粘腻水,很粘腻,能粘住所有肮脏。
宁宇骑坐动作渐渐鲁莽起来——手机里乱七八糟呻吟声远些,和自己声音和在起,阿崇看着宁宇白袜子,突然隔着袜子,开始捏他脚趾。
麻,痒,快要融化。宁宇看到阿崇眼里鼓励,他知道阿崇喜欢自己这样叫。
宁宇开始放弃些坚持,不知廉耻地上下起落,那里源源不断地收缩,又张合,那是张嘴,会呼吸,吸进欲望,吐出掩埋在平庸生活里压力。
“很多人喜欢粗口。”阿崇捏着宁宇腰往下压,慢慢把自己送进去,他声音很轻,“你要吗?”
阿崇没有说过粗口。手机里那个耸动腰身人骂身下男孩骚逼,骂他贱狗,很大声,越大声他身下人叫得越软。
宁宇看得发怔,不知道怎回答。阿崇又问次:“你要吗?粗口。”
宁宇不知道自己是怎说出这句话。他说:“要。”
阿崇点头,他顶宁宇下,才说:“动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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