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崇鼻子里敷衍地嗯声:“所以呢。”
“小时候很怕他,现在也有点。”宁宇试探着去亲下阿崇额头,见他没反应,又往下亲下阿崇鼻子,“觉得自己最像他地方就是占有欲很强。与此同时,也很怕被抛弃,也怕别人不要。”
阿崇睁开眼睛看他眼。
“那也来跟你讲讲。”阿崇语气还是懒懒,“这个人,喜欢很多人,很多事。喜欢吃甜酸辣,喜欢贵好漂亮人事物,喜欢新鲜和未知,不喜欢和另外个人天天大眼瞪小眼,怕麻烦。”
“不麻烦。”
蓄。因为他跟自己不样,所以阿崇每次跟他做都觉得很新鲜。
他要感情。
完事以后阿崇开始疲倦。宁宇转过身来抱他,问:“你为什不喜欢。”
他补句:“哪里不好吗。”
怪,句应该是抱怨意味话,宁宇语气却有难以言喻占有、进犯、迷恋。
“你现在就在麻烦。”阿崇目光开始冷淡,“宁宇,从头到尾立场都很清楚,你为什定要这样自讨苦吃呢?”
然后阿崇就看到这个长得不错男人,呆呆地看着自己,说句:“控制不住,真好喜欢你。”
操。
阿崇闭上眼睛。他心想,这人疯。
阿崇低头去看宁宇眼睛。“不喜欢你,为什要跟你睡觉?”
“你跟说不是种喜欢。”
阿崇懒散笑:“你也知道。”
他们光着身子拥抱着。阿崇开始意识模糊,他最近总是梦到麦田和大海,或许这是需要个假期征兆。
宁宇说:“没有人教过正确感情观,但是爸爸是个占有欲很强人,很古怪吧,控制欲很强。他疑心很重,妈妈怀孕时候总是怀疑妈在外面有人,慢慢地爱就变成恨。到后来,无论他发展多少次感情,都因为他多疑告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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