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宇看阿崇撕糖果包装动作,又想到这人昨天用单手用嘴撕套样子。荡漾秒,但嘴上还在跟阿崇拌嘴:“也不知道为什就很想咬你,已经很克制。”
“您不光咬啊,还喜欢闻啊,你以为不知道?以为昨天睡着?你都什坏习惯啊。”
宁宇脸坦然:“闻你怎,教你,这用中文
阿崇像个站在光影里……阿修罗?大概也只有这种解释,反正宁宇感觉自己又被蛊惑。
“……唐突,但现在想亲你。”宁宇捏下阿崇手,“再不走要在你们佛门清净处强吻你。”
阿崇笑下。宁宇被笑得晃,再看,余光里那只黑猫不见。
“没唐突,就是唐突菩萨和佛祖。”阿崇笑着低头,“来啊。”
宁宇在心里默念句佛祖对不起,他闭上眼亲上去,结果扑个空。
阿崇低头,不敢答。
师父笑下,拍拍阿崇手掌:“以后金链花开时候来读次经就好,不用时常来看。”
他语气轻飘飘,但份量重。
说完师父拖着那把扫帚慢悠悠走。阿崇不敢再追,低头对着师父背影拜三拜。
阿崇保持那个姿势站很久,不知过多久,才有只手搭到他肩上,又滑下来,握住他手。
“有些东西,强留也留不住,它爱去哪去哪,管好自己,别管你师兄。”
阿崇顿下,收回手,笑着答句:“是。”
“今天客人多吗?”
“还好。”
师父逗那猫会儿,道:“你看你师兄哪次不是在外面跑阵又回来?多往外面跑也好,反正饿、受欺负,自然就知道回来找主人。养猫就是这样,总不至于要弄个笼子,把人家关起来?”
阿崇躲开,哈哈哈地笑,说:“不好不好,出去再说。”
这会儿看阿崇,慵懒又俏皮感觉,像个大男孩。
宁宇脸黑,他被阿崇牵着往寺外走,亲不到,他开始别扭:“现在觉得你不像猫。”
他们走过那条光影斑驳长廊,没有人去拂垂下来藤须。空气很静,远处有蝉声音。闷热午后,宁宇被阿崇牵着走出去,突然有种错觉,似乎已经这样牵着手相伴很久。
阿崇在宁宇口袋里翻下,果不其然找到颗自己爱吃樱桃硬糖。他用嘴撕包装,说:“你倒是直很像狗啊,牙口还不错呢,上床就变狗呀,朋友。”
宁宇说:“们也走吧。”
阿崇回眸看他。
在宁宇眼里,那其实是有些诡异幕。
黑衣黑发男人,回首那刻目光是带着锋芒,周围光透过藤蔓网缕缕洒下来,轻轻晃着,斑驳流转好看。而在视线角落,宁宇看到,在长廊尽头,蹲着那只通体漆黑猫……
两个黑影,莫名地,重合。
他抬头,看看阿崇,又看看宁宇,“你们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这话问得宁宇和阿崇齐齐愣。
那猫似乎被撸烦,几下跳下那老僧膝头,脚步轻盈地穿过回廊,几步后又不见踪影。
那老僧说完就拿起扫帚站起来就走。阿崇反应过来,连忙接过宁宇提着那袋水果,几大步走过去挂到师傅手腕上,又从口袋里拿出包自己做烤烟递过去。
师父接,说句:“是有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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