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
“虽然下雨，但
有伞。”
“……也有伞。”
“那不就得
，走啊！”
按理来说应该无视这个人
，他好吵。
“他们同意们也不同意，你这个情况比较特殊，们是必须要跟你家里沟通，到时候不仅仅是……”
真他妈烦。
熟悉那股戾气从脑袋窜出来，激得路延没忍住冲江博吼句：“爱学什
学什！”
丢下这句话后路延直接转身大力去推后门。结果撞开不仅是门，还撞到趴在门里边儿偷听孟图南。
动静太大，教室里嗡嗡嗡说话声
下子没。孟图南被撞到脑袋，龇牙咧嘴地揉着额头，路延表情复杂地蹬他眼，才大步走回座位上。
路延第三次打断江博：“没有任性，上次文综小考……”
“上次文综小考你差点没及格。”江博直接帮他说完，“满意吗？”
路延点头，看上去很真诚鱼。烟。读。佳。：“满意，这代表有进步空间，会努力。”
江博看过路延以前成绩单，更加确定这小屁孩是在大放厥词并且试图挑衅。
但他也没不耐烦，颇有耐心地问：“那老师可以问问是什原因吗？为什想学文？”
学难度怎样？对你来说还好吧？”
路延显然不耐烦回答这个问题。来学校这大半个月，他前后被多个老师反复约谈，实在没耐心。
“就那样。”
江博没想到这学生讲话有点……刺儿，索性也不闲聊。
“本来们是打算几个任课老师起问你，但你们班主任让先问问你意思。”江博推推眼镜，“也是82理科班班主任，们觉得你可以考虑下要不要转理科，来班级。说实话，你文综吧……”
但路延鬼使神差问句：“去哪儿？”
孟图南凑近他，眼睛发亮：“去喝酒怎样！”
他有些懊恼自己没沉住气。
雨越下越大，越来越急，越来越吵。此时眼前地理试卷看得他太阳穴跳跳，路延觉得如果再做不出这道题下秒他可能会把这张卷子撕掉。
他放下笔，揉揉眉心。讲台上江博拿着杯子站起来，大概是要去办公室接水。
然后前面孟图南转过身来：“喂。”
路延抬起头。
“没有原因。”
“没有原因？好。”江博笑笑，“那你家里人也同意吗？”
家里人？
雨声太大，路延觉得耳朵里嗡嗡嗡，有点受不，甩甩头，更晕。
“他们同意。”
路延听都没听完，直接打断：“老师，就学文，你们不用找说。”
江博皱眉，脸不解：“你理科成绩那好，初中就得过化学竞赛奖，还是省级，就算最近成绩退步些，但相信努把力肯定……”
“江老师。”路延第二次打断对方，“可以不聊这个吗？”
因为雨声响，他们说话需要提高点音量。路延那句话听上去很不耐烦，有些不客气。
江博也不恼，他道：“路延，人生很长，做事情不能太随着自己性子来，你本来就不是文科生，没有足够知识储备，现在再怎努力也差别人两年学习和积累，高考那是可以任性吗？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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