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还有亲戚在那边，以前没听说啊！”孟图南说完才觉不妥，他上哪听说。
“……
实在出乎意料，孟图南
下子慌
，给路延送去个求救
眼神，结果对方无视他，很识相地站起来走出去，关上门。
好半天他才强迫自己转过身，挤出句：“真好久不见啊……你变化好大，要是走街上可能都不敢认你……”
李小园点头，只是静静打量他。过会儿才想起招呼他句：“你坐。”
孟图南立刻乖乖坐下。
她看上去变很多。或许是因为以前总是留着累赘发型，这会儿看着清清爽爽，居然有种脱胎换骨意思。而且不知道是不是经历过次大变，目光里似乎多很多东西。
“谢谢。”李小园举起来迎光看看，“好看。”
说完印章，又沉默下。
路延指着李小园脑袋，这才说进门以来第句话：“伤还没好？”
“好多。头上缝针，过几天就去拆线。”李小园说，“别都好，就是洗澡很不方便。”
路延点头：“你要去哪里上学？”
那她今年还高考吗？”
“应该会吧，不过不在定晏考，她要去外省亲戚那里借读，手续都给办好。”江博也没多说，敲敲门，“你们说话吧，在门口等，别太久。”
门开。
很久不见李小园露个头出来，看到是他们笑笑：“请进。”
她剪个很短头发，眼睛额头都露出来，瘦很多，看上去居然挺精神，像变个人。脑袋后有块纱布，手臂上有条很长伤疤，结痂。
孟图南不敢看太久，挪开视线。
“那个……那些都是路延带给你。”他逼自己强行聊下去，“来看你也是路延主意。”
“谢谢你们。”
“你……还回来上课吗？”
李小园摇头。说自己拿到赔偿，可能会去外省亲戚家那边读书。
李小园：“很远地方。”
“今年会高考吗？”
“也许会。”
孟图南低头装模作样地玩自己手，听这俩人尬聊。结果没坐会儿，李小园来句：“孟图南，有几句话想单独跟你说。”
？
看到她，路延也不知道怎
就别扭上，孟图南本来以为他们有肚子话要跟对方说，可是等李小园给他们倒水，坐下以后路延也还是沉默着，李小园也没动静，俩人看着跟陌生人似。
孟图南叹口气，只能把先聊起来：“路延直想来看看你……听说你要去外省上学啊？们给你带点东西……那这个是李子园，然后……”他从书包里翻几个罐子出来，“这是买参片，路延给钱，然后这是些家做果干蜜饯……还有这个！路延给你整理复习笔记……然后这个是刻章，阴刻，是你名字。”
他把东西样样地往外掏，那个鼓鼓囊囊书包下子就空。
书包空，话也断，李小园把东西收下，只是客套地说谢谢，说其实不用买。她没去看那些吃东西，倒是很珍重地把复习笔记和那块白得剔透印章拿过来看看，满脸好奇。
不想直沉默，看她把玩那块印章，孟图南便解释句：“原石叫雪花冻……想来你也用不上印章，但也就会这手艺，就当做个纪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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