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延似乎思考
下，过会儿才矜持地答：“可以答应，但具体要看你艺考成绩。”
“……”孟图南立刻,bao躁，“又来，又来！考不上呢？”
“考不上……考不上就答应得慢
点。”路延笑下，“天气冷就多穿点，雪大
时候带个帽子……快回去吧。”
孟图南不知道是自己听错还是对方中邪。
他迷惑片刻，想下还是感觉很难以置信：“
知道是知道……不对，你什
意思？”
“还能有什意思。”
“……”什鬼，孟图南蒙，“那个意思吗？”
路延语气平淡：“希望你把握好机会。”
路延止住笑：“没笑你，就是突然觉得活着很好，能听到你说话很好，切都很好。”
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听到对方声音不适应，讲会儿，孟图南发现自己有些语无伦次。
他看着雪缓缓落下，觉得自己有千言万语要说，可表达出来就磕磕巴巴。
感觉自己很没出息，他看着雪沉默下来，没会儿就红眼。
浅浅呼吸声传过来，路延听得真切。
声音清清楚楚传过来：“没事，你慢慢说……下得大吗？”
“不知道算不算大，但好漂亮啊……”
“在外面？你那边有点吵。”
“恩，出来买纸和墨。”孟图南惊乍地再次感叹，“斑比，雪好神奇啊！好漂亮！”
“过段时间会下得更大，更好看。”
被巨大喜悦包围后，孟图南开始怀疑这话真实性。
他抬头迷茫地看看天……雪好像变大。
“……你确定？”孟图南小声问，“别跟开玩笑，会当真。”
路延很耐心：“你试试再说。”
孟图南斟酌下对方开玩笑可能性，良久才试探着问句：“那你答应吗？”
隔着几千公里，两次神奇初次体验——
地震，初雪……切都在催促人说些什，抓住什，不要错过什。
豁然开朗般。
路延笑笑，开始友情提示：“孟图南，听说下初雪时候表白大概率会成功。”
嗯？
“好漂亮！”孟图南完全丧失形容能力，“下雪原来是这样！”
路延觉得他这反应很好笑。顿顿，他低低问句：“那个……你给寄片叶子什意思？”
“啊……对，叶子。”孟图南顿下，“那是老师带们去X山看碑刻时候在山上捡，红叶寄相思你懂不懂啊，你看你好没文化……”
路延没忍住笑出来：“你不讲怎知道是这个意思，要猜吗？”
“还能有什意思！你不知道意思吗！笑……哪里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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