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渡什?”
“就是……”孟图南顿顿,“你调整下心态,也反思下自己问题,等你再来年们再慢慢……”
“有什好调整?”路延有些气急败坏,“这种时候要把踢开?”
“怎可能,你怎这样想!”孟图南也急,“但你确实没考好,你把拽高自己掉到下面,良心不安啊!”
这种微妙安慰和同情,可以说是这时路延最讨厌东西。
孟图南摸摸他脸颊问:“你舅舅看起来文质彬彬,下手怎这重?”
“他以前练过搏击。”路延答,“看不出来吧?”
“……真看不出来。”
那晚路延失眠。孟图南似乎也睡不着,在他边上扭来扭去。
路延推推他,说:“舅舅做事情很无情,感觉……也争不过他。”
家里事还是影响心情。找到旅社后他们出去吃饭,路延也没心思和孟图南欣赏当地美食,囫囵吞枣地吃饭就回去休息。
洗完澡路延打开手机看看,全是谢羽和谢琳发来短信。
谢琳先问他人在哪里,又说她明天可能要走,还说给她回个电话……
走?去哪儿?
他打过去,发现关机。
信被他烧,没抢回来,那片叶子也是……”
“没就没,以后再给你送……”
孟图南又心疼又着急,安抚过路延后赶紧上楼收东西出来,在高慧连串交代声中带着路延溜之大吉。
那路他们都很沉默。路延手机直在响,他开始没搭理,后来忍无可忍才关机。
客车上有人带小孩,坐会儿估计是晕车不舒服,哇哇大哭起来,天气热,车还颠簸,坐得人浑身不舒服。
心里怎可能不明白自己跟着谢羽走是最好,去
“那就不跟他争。”孟图南安慰道,“们不跟,bao力水手般见识。”
“反正躲不过去。”路延说,“做好心理准备。”
就着这个话,孟图南想会儿,慎重地说出自己想法。
“以前跟你闹说想去个地方上学是不懂事,你别往心里去。”他说,“现在这样……不然你还是听你舅舅去复读年?正好他们也知道,就当是缓兵之计,你也过渡下。”
这句话让路延觉得很难理解。
再看谢羽短信,只有两条,都很简短。
“给你两天时间考虑跟他断,如果没有,来帮你断。”
“后天回家。”
看得烦,路延再次关手机。
洗完澡,孟图南坐在路延边上帮他吹头发,又帮他敷敷微肿半边脸。相顾无言,旅途让他们都觉得很疲惫。
孟图南没会儿就开始晕车。但他想着路延不常坐这种车估计比自己更难受,好歹是劝他靠自己肩上休息会儿,自己靠着窗平缓呼吸。没会儿困些,脑袋下下磕到窗户上,有点疼,还有点像心跳节奏。
路延看着车窗外掠过风景。
青天白日,烈日炎炎,他却总觉得眼前切在自己眼里都是灰色,目地更像是世界尽头。
路颠沛流离,他们到墨江,个被北回归线穿过小县城。
这是路延早就计划好跟孟图南来地方,他们算好时间,夏至日时候来可以去北回归线标志园看“立杆不见影”,看太阳是怎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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