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看到那三个男人对着那个放着警服
座位整齐地敬
个礼，表情肃穆。
谢琳看着那套警服，目光痴痴，像是入神，在回忆什
样。
就那瞬间，孟图南忽然共情他们难过。
他远远看着那身警服，面默哀着，面悄悄地，在人群背后握紧路延手。
那人和其他几人互相看看，那人接着答：“嫂子，陈斌今年没时间，有任务。小沈……小沈不能来。”
“小沈也有任务？”
那人说：“小沈以后都不能来。”
谢琳呆呆。
她似乎有些茫然，看着桌子菜，再开口时，语气听起来像是要哭。
事情为什还要继续做？”
“可能是因为……
们需要些寄托。”
“你需要？”
“当然，不然干嘛来。”
孟图南叹口气。
“开始来时候是六个人，之后就越来越少，今年只剩你们几个……不然明年别来，看着伤心。”
穿警服那个叹口气，说：“们每年都说不来，今年就是最后年，可是……”
这时路延去谢琳房里拿套很旧警服出来，放到中间那个椅子上。
他慢慢退出来。刚放下，桌上人纷纷起身，站直身子。
孟图南也连忙跟着起身，路延又拉着他退后些。
“就只是做饭吃饭吗？不用祭拜什？”
“不用，都从简。”
等最后饭做好，家里又来个人，穿警服，大概是下班就赶过来。孟图南看眼那男人肩上肩花，心说不得，这好像是个官儿啊……这气派，扫人眼都觉得有锋芒。
那人见谢琳，走上前缓缓喊声：“嫂子。”
谢琳点点头，语气随意地问他：“怎小沈还没来？陈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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