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是文物修复师,而傅时浔是大学里考古系教授,她相信只要他们都在北安,早晚会相遇。
此时他手机响起,这已经是第二次,估计真有什急事吧,
“阮小姐,没兴趣知道你是做什。”傅时浔似乎真没什耐心,不想再跟她继续纠缠这个问题下去,直截当地开口说:“还有,请你以后,不要打扰正常工作。”
说完,他没再给阮昭说话机会,直接离开校医室。
阮昭望着他扭头就走背
终于,傅时浔耐心在这刻耗尽,他上前步,将两人距离拉近同时,低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他身上压迫感扑面而来:“将你赶出教室,不是因为看见你无法安心上课,而是课堂不欢迎不速之客。”
阮昭带着明知故问无辜口吻问道:“不速之客,吗?”
傅时浔单手插兜,睨她眼,毫不客气道:“你不是在跟踪吗?”
原来他是在恼火这个,以为自己可以刻意跟踪他。
“跟踪真没有,”打听课程表倒是有,阮昭眼底透着漫不经心笑意,不紧不慢解释:“如果说是缘分指引找到你,你信不信?”
说这话时,阮昭眼睛坦荡而笔直,望着傅时浔。
反而是男人眼底,恢复平静,同样沉沉看向她。
这是在等着她嘴里还能吐出什象牙。
阮昭微微笑:“要不然你干嘛非要将赶出教室,是不是觉得坐在那里,你就没有办法安心上课。”
“不信旁听人,就个。”
明明不带丝旖旎,阮昭却莫名心跳加速。
说来也奇怪,她也不是什不谈恋爱就会死人。
相反她长这大,还是头回遇到让自个心动,不来则以,来就让她无法抑制这样冲动。
阮昭仰头看着他,这才发现他个子虽高,但并没有高个子男生常有驼背习惯,相反身姿挺拔,有点儿像雪后清冽冷松,深沉而稳静。
听着他危险口吻,阮昭想起电视里抹药油,伴随着鬼哭狼嚎声。
两人四目相对。
傅时浔眼睛里明晃晃写着两个字:不信。
“知道你工作地方,根本不需要靠跟踪。只要们同在北安,想们早晚会遇上,毕竟也是做……”阮昭扬头,她本来就是做什事都理所当然性格,压根不会解释。
这也算是头遭,打算好好解释。
虽然傅时浔身份,确实那两个背包客学生告诉她。
这话阮昭还真不是胡说,傅时浔课在安大是出名难抢,所以有些没抢到课学生,都会过来旁听。
所以嘛,既然别人能旁听,她就不行。
除是怕被她影响,好像也没有别理由吧。
这自信口吻,活脱脱就是那日,她对着佛像祈愿时模样。
那样理所当然又轻狂。
她突然觉得,自己还是别太得寸进尺好。
明知道自己已经得到够多,阮昭却莫名还是要更得寸进尺。
于是她转移话题道:“其实,突然发现件事。”
这话明显是下钩子,等着他上套呢。
只是,傅时浔果然没如阮昭意,压根没想反问回来,好在阮昭也不恼,意味深长看着他:“只是确定,你对也不完全是表面这冷漠和无动于衷吧。其实你还挺在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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