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好比有人得小感冒,本来可以在家门口社区医院看好,非要跑去三甲挂专家号。所以阮昭还没看见画,就猜到不可能这简单。
这几年上门来找阮昭修画,不是个两个。
没看见画时,个个说轻描淡写,什只是被虫蛀点,结果拿出来整副画布满虫洞,还有什稍微有些残破而已,结果阮昭拿到手,光是把画拼回去,就花半个多月时间。
“傅教授今天把画带过来,要不您还是直接看看?”
阮昭没有立即说话,只是笑盈盈朝傅时浔看过去,两人眼神对视后,傅时浔伸手打开身侧画盒,将里面画拿出来。
“怎样?”阮昭坐在沙发上,往后轻轻靠下,颇有些没心没肺轻笑着问道。
傅时浔没开口。
倒是旁边邱志鸣说:“小师叔,们都知道,如今业内书画商业修复这块,您是数数二。”
“不至于,有事儿说事。”阮昭说这话时候,眼睛看着是傅时浔。
他声音那好听,哪怕是冷点,但也应该多说说。
要不是这事儿是上头人交代下来,他还真不想搀和。
如今这两边他都不好得罪。
毕竟人都带来,要是直接走,好像显得是傅教授看不上小师叔手艺。
这岂不是打阮昭脸。
“再说,您如今最重要,就是要修好这幅画。别都可以先放到边去。”
钱去接外面私活。
傅时浔主意已定,声音如既往清冷淡漠:“难道除她之外,就没有能够修复这幅画?”
“您可知道她师傅是谁吗?”邱志鸣左右轻瞥眼,压低声音说:“是顾顺大师,这位名字想必您也耳熟吧,那可是古书画修复大师。”
文物圈和考古,不仅有着千丝万缕联系,更可以说是家。
对于这些业内泰山北斗级别大师名字,傅时浔自然不可能孤陋寡闻到没听到。
他伸手递过来时候,阮昭也没故意多撩,利落接过画。
随后她弯腰将画铺在面前茶几上。
阮昭丝毫不介意他冷淡。
邱志鸣:“是这样,傅教授手里有副画,因为保存时候没注意,这不小心长霉斑,想要重新修补上色。”
“长霉菌?”阮昭似笑非笑。
她在业内是什收费标准,傅时浔不知道,这个邱志鸣不可能不知道。
要真是这种小问题,不可能来找她。
*
阮昭正在客厅里喝茶,这里不仅小院有些历史感,就连家里风格,走都是新中式风格,透着古朴禅韵。
董姐特地准备点心,不得不说,还挺好吃。
她正准备伸手捏第二块吃时候,门口出现两人身影。
看来是重新做决定。
特别是考古项目里,定会有文物修复师参与。
因为般考古出土文物,都需要经过修复师手,才能跟全世界正式见面。
“而且之所以带您来找小师叔,就是因为你手里这幅画,跟她之前修复过副画有异曲同工之处。所以您要是想要修复您手里这幅画,除这位之外,还真没有更好人选。”邱志鸣低声说。
只是边说着,他自己也有些后悔。
本以为这位看着性子冷,应该是个好说话主儿,没想到临门脚,直接给他踹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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