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已经成功送到。”
阮昭:“???”
什是报应来得这快。
大概这就是吧。
上次饭卡事情,她坑韩星越,现在
“看见。”傅时浔如实说道,阮昭心底喜。
她略清冷声音带上喜色:“那可太好,明天可以找你去拿吗?或者你说个时间,也可以。”
故意落下东西在他车上,这不就有下次见面正当理由。
上次饭卡事件滑铁卢,让阮昭痛定思痛。
果然,这次总不能再翻车吧。
这个念头腾起时,傅时浔手掌心,突然有种发烫感觉。
阮昭洗完澡出来时,看眼手机,十点。
不过这个点,应该还没睡吧。
她穿着睡衣,到二楼客厅倒水,顺势也拨通傅时浔电话。
很快,对面接通。
城市旦过十点,就褪去原本喧嚣外壳,此刻道路畅通。
傅时浔开车回北安大学,他就住在学校附近。
快到学校时,正好遇到个红绿灯,车子缓缓停下。
他手握着方向盘,手抬起,慢慢揉下眉骨。
街边路灯隔着玻璃,照进昏黄光线,原本漆黑片车内,被染上温柔余光,也是在这刻,副驾驶车座下折射出道光。
,而是伸手去解脖子上旗袍纽扣,随口说道:“帮把睡衣拿下,去洗个澡。”
她直穿着高跟鞋,现在回家是步都不想多走。
等云霓把睡衣拿过来时,她盯着阮昭胸前,突然说:“昭姐姐,你胸口压襟呢?”
压襟是专门佩戴在旗袍上坠饰,不仅能平顺衣服。
最重要是,走起来路时,压襟轻晃,摇曳生姿,充满韵味。
她话音刚落,二楼木质楼梯传来吱呀声音。
道身影出现在二楼小客厅门口,然后在阮昭惊讶表情下,韩星越将手里拿着东西,刷下挂在手指间,甚至还得意微晃几下。
“姐,你也太不小心吧,这贵重东西,都能掉在傅教授车上。你看多好,宿舍都没回,连夜给你送过来。”
他声音之大,大到隔着手机,傅时浔也听得清清楚楚。
于是傅时浔那道冷淡至极声音,再次响起:“刚才还没来得及跟你说,之前在学校门口遇到韩星越,就将你压襟交给他,让他带给你。”
他没说话,只传来浅浅呼吸声,于是阮昭先开口说:“傅教授,不好意思,这晚还打扰你。”
“嗯。”对面冷淡应声。
阮昭:“就是想问下,你在车里看见串压襟吗?”
原来,那个叫压襟。
傅时浔心底念头闪而过。
傅时浔垂眼,仔细看下,终于确定,那里确实有东西。
然后他弯腰过去,将东西拿到手里。
居然是个流苏坠饰。
片刻,他脑海中就有印象,坐在他对面女人,身姿纤细,曲线玲珑,她微动时,起伏胸口上,那串洁白圆润流苏,也跟着摇晃。
这是串,原本贴着阮昭胸口挂着坠饰。
“这条压襟可是你最贵条。”云霓心疼说道,“不会丢吧。”
不想,阮昭轻笑安慰她:“没事,会找回来。”
云霓不解看着她,这幅成竹在胸模样。
说完她直接拿过睡衣,进浴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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