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被他轻轻敲打过地方,好像也热起来。
这男人!
饶是淡然如阮昭,心底也小鹿乱撞厉害。
傅时浔眼睁睁看着眼前姑娘,言不发,几乎是刹间,从她脸颊开始,路红到脖颈,就连软乎乎耳垂,也如要滴血般红。
这样肉眼可见变化,让傅时浔也不由沉默下来。只是,他又不由自主侧头,多看眼。
结果,她刚说完,傅时浔居然直接抬手,对着她脑门。
来个指弹。
不重,就是轻轻下,算是教训。
阮昭被这下打懵,就听男人低声道:“把想成什人。”
他思想不至于那低俗。
她黑眸直勾勾看过来,眼底并没有寻常那种锐利,相反有种雾蒙蒙水润。
傅时浔微撇开头,低声说:“无意想要诋毁,但是梅敬之风评并不算好。”
阮昭怔。
因为以她对傅时浔解,他绝对不是轻易说出这种话人。
虽然他看起来很冷淡,但骨子里却教养十足。
走廊里风,如同顽皮孩子,带着呼呼声音,扑面而来。阮昭浓密乌黑长发,被这个顽皮孩子轻轻拂起到耳畔,嘴角笑意温柔能融化坚冰。
她就那笑盈盈盯着傅时浔,故意问道:“梅敬之?你认识他?”
其实梅敬之这几年风头正劲,国内龙头拍卖企业年轻掌门人,在他手里连续两年带领嘉实力压苏富比和佳士得这两家全球顶级拍卖行。
梅敬之知名度不低,傅时浔要是真认识也不奇怪。
奇怪就奇怪在,他居然问她跟梅敬之关系。
见惯她贯张扬又理所当然模样,如今这样乍然羞怯。
好像也挺可爱。
但阮昭很快重整旗鼓,抬眸望着他,主动问:“所以你也是在关心吧。”
就像她会为他,愿意去跟梅敬之交换条件。
她答应替梅敬之修画,只要他赞助傅时浔
“商人重利益,他不会无缘无故答应你条件,你有所求必然会有所交换。你在书画修复上天赋,足以让任何个文物商人垂涎。”
阮昭这才明白,他非要把自己喊出来原因。
原来,他是怕自己因为求梅敬之办事,上对方贼船,下不来。
这种关心,登时让阮昭开心。
这样开心,开始就像是小石子投进湖里,荡起圈涟漪,接着就是圈接着又圈,她感觉到自己脸颊耳朵根都开始微微发烫。
“梅敬之名声到底是有多差,居然连你都听说。”阮昭不由感慨。
傅时浔:“……”
阮昭突然意识到个问题,梅敬之虽说这几年在商界风生水起,但他真正名声大噪,还是因为他跟女明星几次绯闻。
等下……
阮昭看向傅时浔,低声说:“你该不会是怀疑和梅敬之是那种关系吧?”
阮昭见他不说话,往前步,贴离他更近:“所以,你为什这关心和梅敬之关系啊?”
傅时浔:“这次嘉实为什会赞助们考古队?”
这个答案,其实从阮昭出现时,傅时浔就猜到。
之前在交流会上,阮昭就知道他考古项目正在寻找赞助者,她当时就对这件事很有兴趣。
阮昭却没回答这个问题,反而说:“那你先回答问题,你为什关心和梅敬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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