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浔摇头:“这并不是您问题。”
村支书解释说:“这个曲老二是们村里出名无赖,又重男轻女要命,家里光是孩子就生五个。他老婆也是个不管事儿,成天挨打,们村委会也不是没上门劝诫过,但是们前头劝完,后头他就又继续这样。”
“他这种家,bao行为,你们没报过警吗?”傅时浔微蹙着眉头。
村支
因为她知道没有人会救她。
可是今天,突然出现这样群人。
他们挡在她面前,背她回家,替她上药。
阮昭将药膏抹在小姑娘脸颊上时,她眼泪扑簌扑簌往下落,刻不停,眼泪不停将药膏冲掉,弄得阮昭都不得不问:“很疼?”
“不是,”曲婷摇头,伸手想去擦眼泪。
“只要你不怕,你尽管试试。”
曲老二看着眼前人,那双过分漂亮黑眸,锐利而直白,看过来时,带着无尽压迫。
她真说到做到。
他们将曲婷带回住处,田希去楼上拿药箱下来,幸亏考古队这边装备都很齐全,当初就是怕队友万有个意外,所以药箱里基础药都要。
跌打损伤,更是不再话下。
这个叫曲婷小姑娘,看着眼前宽阔后背,还有这个过分英俊男人清冷声音,明明声音那样冷,却听得她忍不住落下泪。
她轻轻伸出双手,攀住他肩膀,轻轻靠上去。
傅时浔轻松将人背起来,小姑娘实在太过瘦弱,趴在后背上,有种轻飘飘感觉。
“你走,你要是走,就他妈再也别回来。老子倒要看看,你能跑到哪里去,这些考古,难不成还能在这里考辈子古。”
这个曲老二不知是不是被周围围观人刺激到,当即发飙。
却被阮昭把握住手臂,她抽出张纸巾,替她擦擦眼泪。
阮昭又挤药膏在手上,轻声道:“那就先忍下。”
曲婷点头,这次她拼命憋着眼泪,直到阮昭顺利给她上完药。
此时,村支书找过来,站在外面院子里,正在与傅时浔说话。
“傅教授,这个真是不好意思,让你们见笑,”村支书脸讪讪说道。
田希将箱子打开,从里面找出药膏,低声说:“先涂在脸上吧,这个是消肿止痛。”
阮昭伸手接过,拧开药膏,挤点在手指上,“可能会有点儿疼,忍下。”
此刻她声音其实并不算温柔,清清冷冷,犹如雪山顶上融化而下清泉,却意外让人感到安心。
“谢谢姐姐,”曲婷小声说道。
她习惯被辱骂,习惯言不合就被拳打脚踢,她没有刻不期盼着长大,渴望长大才能摆脱这切。
这种人明明什本事都没有,却偏偏要在自己子女面前,摆出副上帝模样,好像仗着自己父亲身份,就能肆意掌控和支配切。
这会儿,饶是想要息事宁人华晚蘅,都不禁皱起眉头。
露出厌恶表情。
倒是直冷漠以对阮昭,突然嗤笑声。
她走到对方面前,那个男人想起刚才被阮昭打那下,吓得往后退步,可是阮昭只淡漠盯着他,声音冰冷说道:“虽然不会辈子待在这里,但是可以向你保证,你只要再动她根手指头,就有万种办法,让你跪在地上哭着向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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