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儿子去世之后,孙女就成他心底牵挂。
他说女儿有丈夫和外孙陪着,家庭美满,事业有成,实在是没什需要他担心,可是阮昭却不
王桂芬听完,简直是满意到不得:“教授好呀,还是个考古教授,正好跟你有话说呢,你都不知道你师父天到晚叨叨他那些画啊,书啊,怎修怎弄,是窍不通。他还经常埋怨,说跟说不到块。”
“他今年多大?”王桂芬拉着阮昭手,副不愿意放手模样。
阮昭:“三十岁,比大四岁。”
“年纪也合适,”王桂芬这嘴越咧越开,笑不知怎是好。
就在她还准备再问问时候,楼上突然个急躁声音:“不是说跟男朋友约好,还拉着问来问去。”
“真有男朋友,”王桂芬开心险些叫出来:“什时候带过来给瞧瞧?”
阮昭小声说:“们也是刚在起,等过阵子,定带他过来。”
这会儿王桂芬更舍不得放她走,个劲问道:“他是哪里人?做什,家里父母呢,又是干什?”
“他就是北安人,他本人在大学里当老师,是考古系教授,至于父母嘛,们暂时也还没聊那深入,”阮昭挑重点回答,至于傅时浔背景她暂且没说,只是不想在这个时候再给自己添上条爱钱罪名。
阮昭忍不住朝楼上看眼,心底说不出感觉。
“昭昭,不留在家里吃饭吗?”王桂芬见阮昭下楼,直接往外走,追出来。
阮昭停下脚步,勉强扯出个笑容:“不用,师母,今天还约别人。”
王桂芬朝楼上看眼,柔声问道:“怎,师父说让你不开心话?”
“不是,”阮昭摇头,声音极小:“是让师父不开心。”
“这死老头子,天到晚就知道发火发脾气,咱们不跟他计较。今晚留在家里吃饭,师母给你做几样你喜欢吃。”
这会儿阮昭她们两人同时抬头望楼上看去。
王桂芬低声说:“这老头子就是嘴硬心软,他要是说什不好听话,你也别往心里去,你师父……”
她伸手摸摸阮昭长发,叹口气:“总归是疼你。”
当年阮昌去世之前,她和丈夫曾经去看望过,辈子要强人,躺在病床上,干瘦不成样子,谁瞧着都心疼不行。
结果他跟她们聊起来,还是阮昭。
她以为她老师,不会像其他人样看她。
可终究,她不过都是世人眼底,只会利用自己所做所学,不择手段谋取利益人。
阮昭知道很多修复师傅,都不会让自己弟子涉及古玩,生怕会扰心境,坏心思,毕竟修文物人不比其他人,他们太懂文物,若真有这手艺做赝品蒙人,不知道会害多少人。
顾顺就是传统守规矩老匠人,辈子秉持着工匠之心。
要不然他也不会在文物圈子里,有着这样崇高地位。
阮昭有些为难道:“师母,今天真跟人约好。”
“谁啊?”王桂芬忍不住打听道:“男朋友?”
她知道阮昭直没谈恋爱,之前阮昭来时候,王桂芬还会提点两句,就是希望她能早点找个男朋友。
本来她也就是顺嘴问。
谁知阮昭轻轻点头:“嗯,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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