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元旦,时间好像就过特别快。
阮昭在实验室逗留时间,也越来越久,原本她只是作为顾问专家,来起修复这批竹简。但是这次竹简脱色过程异常复杂。
光是北安大学化学教授,就请教好几次。
正好这天,傅时浔又过来开会,因为年度国家级考古项目申报活动开始。
鸣鹿山秦汉考古遗址,是整个北安市考古项目里,最为重头项目。
两人原本并肩坐在蒲团上,傅时浔微侧着脸,眼神凝向她。
而他身侧姑娘,抬头望向眼前佛像,低声说:“其实,从不信神佛,如果这个世界上真有神佛,为什它不保佑这个世界上对最好人呢。”
而是早早将他带走。
她还没来得及给他养老呢。
“昭昭,”傅时浔低声唤她名字,伸手将她头,揽在自己。
每个人都有心底,不想触及也永远无法和解秘密。
傅时浔就有。
所以他愿意安静等待,包容她沉默。
反而是阮昭挺淡笑下:“其实也没什不能说,那天那个人是老家同学。没来北安之前,直生活在个镇子上。那天她说关于爸爸事情,所以时才会情绪失控到那种程度。”
又是阵沉默后,阮昭轻声说:“其实爸爸是有点儿智力残疾。”
其实哪怕他们恋爱后,傅时浔也不是那种下从冷淡变成热情如火性格,他大多数时候依旧是那种淡然冷静模样。哪怕两人在公共场合,顶多就是牵手揽肩膀,再亲密行为,他也不会做出来,也实在不是他性格。
唯有他眼神变得跟以前很不样,那种对于她,特有占有欲。
特别是两人独处,他看向她眼神更加直白。
“胡说,”他伸手重重揉下她发顶,声音格外认真道:“绝不会离开你,还记得吗?答应过你。”
那天在餐厅里,他抱着几乎陷入失控中阮昭,低声哄着她。
基本上明年经费以
两人安静坐着,望向面前佛像。
他低声说:“他定在天上,保佑着你。”
阮昭眼底带着丝泪光,微微笑起来,或许吧,从她出生开始,爸爸就是她守护神。他虽然没有生自己,却给她第二次生命。
或许他真还在保佑着自己吧。
*
从小她听到最多就是,她就是那个傻子捡回来女儿。
“哟,那个傻子倒是好福气,还能捡个孩子回来养。”
“可不就是,以后有人给他养老。”
“这小孩没什毛病吧?要不然好好孩子,人家能舍得扔掉啊。”
诸如此类话,她耳朵听都快生出老茧,小地方人本来就爱传闲话,更不会有什边界感,有些话哪怕是当着她面儿,也会毫不避讳说出来。
就是那样遍又遍承诺过。
这句话让阮昭不禁陷入沉默,其实那天之后,他们并没有聊过这件事。
特别是傅时浔在家里陪她晚之后,第二天两人好像就都忘记前天晚上发生事情,但刻意忽略,本身就是种逃避。
阮昭在逃避,而傅时浔则是在包容她逃避。
许久,她抬头看过来,反而是傅时浔先开口说:“如果是你不想说事情,不需要刻意强迫自己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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