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们根本不是兄妹，又何必联系？
联系多
，有感情，多麻烦？
姜暮神色渐冷，不再坚持，只是“嗯”
声。
说完她头也不回，转身就大步往楼栋走去，心口窝闷闷
，靳朝在她身后叫她声：“喂。”
姜暮脚步定住，转过身就朝他喊道：“
没有名字吗？干嘛总叫‘喂’，不叫‘喂’。”
靳朝打开车门下车，姜暮也跟着下车，两人隔着车子，靳朝立在颓败树干下点燃根烟，月色清冷，他身影也略显疏离，声音不远不近地对她说：“他那四只小狗，有两只说得过去被人订，另外两只卖不掉送你只，让你跟开口好养在那，狗粮洗护费用有人替他摊，你是不是傻？”
姜暮怔下，还真没想到是这个套路，她将书包背上，校服袋子拎在手中。
靳朝似乎不打算上楼，直接隔着车子把家门钥匙扔给她，姜暮伸手接过问句：“什
时候还你？”
靳朝嘬口烟回：“最近没时间回来，你先拿着。”
姜暮点点头转身刚走几步，突然又回过头问：“要是…所有狗粮和洗护费用出，暂时先养在你那边，这样可以吗？”
暮绕着弯子开口：“刚才在三赖哥店里看见那只金毛生小狗。”
“嗯。”
“就还挺可爱。”
“……”沉默。
“其中有只小黑狗三赖哥说出生时都断气，是被他救活，不知道为什西施好像不太喜欢它。”
靳朝透过夜色瞧着她脸色通红样子，好笑地扯下嘴角：“不给你养只狗还能气成这样？就这稀罕那只破狗？”
姜暮义正严辞地说：“那不是破狗，那是爹不要妈不疼可怜虫。”
靳朝脸色点点冷下去，直到完全没有温度，姜暮感觉到种窒息压抑，她躲开靳朝目光想赶紧逃离这个地方，可是在走进楼栋之前，她还是停住脚步，她知道她话触及到他们之间最敏感部分，她不敢去看靳朝，只是声音很弱地丢下句：“没有对你失望，如果有，只有个原因，你跟断联系。”
姜暮身影消失在楼栋口，靳朝却久久没有离开，他眉宇之间积郁着很深纹路，这些年来他已经习惯身边人对他失望，几乎每个过去相识人看见现在他，眼里都是隐藏不住讥讽、同
靳朝侧过头去嗤笑声，随后转过来，突然正色道：“那你毕业后呢？是准备把那只狗带走还是丢掉？”
姜暮没有回答，因为连她都还没想好高考结束后自己该何去何从。
靳朝紧接着又缓缓道句：“既然总要走，劝你最好别养，养出感情来麻烦。”
姜暮立在原地，整个人都在发烫，不是因为那只狗，而是靳朝话，这就是他真实想法吗？
既然当年分开生活，又何必有过多牵连？
“……”再次沉默。
姜暮见靳朝毫无反应，只能兀自嘀咕句：“你不觉得很可怜吗？”
靳朝才突然开口：“他随便编个故事你还能感动半天？那你怎不问问三赖是怎救活，人工呼吸？”
姜暮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靳朝直接转头看向她淡淡道：“想养？”
他眼看穿她想法倒让姜暮有点不敢看他，点点头小声问句：“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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