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又回过头去看姜暮,姜暮抿着唇不吱声,靳朝抬手将他头拧回来落下两个字:“开车。”
车内气氛有些怪异,三赖不时从后视镜里瞄眼姜暮,又用余光瞥瞥靳朝,自顾自说道:“你们吵架?”
靳朝不耐地揉着眉心:“不能开下来开。”
三赖不说话,撇下嘴角继续开车。
姜暮家门钥匙放在塑料袋里起丢,靳朝让三赖把车子开回车行拿备用钥匙。
闪烁,他呼吸离她很近,目光落在她手背血痕上,眼神忽然紧下。
靳朝抬起手,他指腹薄茧摩挲过她脸颊,试图拭去她泪,可就是这个细微动作让姜暮眼泪如关不住水闸越流越多。
靳朝手落在她脑后,将她脑袋按进锁骨之间,感受着她颤抖肩膀,像小时候那样规律地拍着她后背轻轻安抚她情绪,对她说:“她从前不是这样,刚得上这种病时候还算积极,也许那时候还小根本不懂,进展期时候面积不断扩大,后来头上也有,接受治疗需要将头发剃光,幼儿园没人愿意跟她玩,上小学情况也没改善,虽然和学校老师打过招呼,但她在学校还是遭遇些…些不太好事情,虽然之前只是怀疑,但是今天事让更加确定昕昕可能患上严重心理疾病,这意味着从今天开始,她除接受身理治疗外,还有可能要接受定程度心理治疗,没有责怪你,只是觉得让你参合进来挺操蛋。”
姜暮有些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盯着他,靳朝睫毛被雨水打湿,他同样被淋得狼狈,不比她好多少,他在向她解释,解释靳昕反常,和所有人焦虑,好像堵在姜暮心里过不去坎突然松动些。
他轻哄她手渐渐停,声音低几分:“现在可以回去吗?”
铜仁里在大雨夜里格外清冷,所有店面店门紧闭,车子停在飞驰车行门口,靳朝将卷帘门打开,穿过黑暗维修间走到那间休息室,然后掀开帘子去里面找出备用钥匙。
出来时候才看见姜暮跟着他进休息室,双手紧紧攥着放在身前,头也微垂着,他看她眼对她说:“可以走。”
姜暮没有动,靳朝又催促声:“不早。”
他走到休息室门口,刚踏入维修间,姜暮声音突然从他身后传来
伞外是另个世界,个陌生冰冷世界,伞内他为她支起暂时庇护,姜暮没再继续执拗,她不可能直跟自己较劲蹲在这个地方,她需要暂时渡过这个倒霉夜晚。
她站起身,眼神不停闪躲,别别扭扭地说:“没车,怎回去?”
话音刚落靳朝手机响,他接通后报个地址,没几分钟辆白色本田打着双闪出现在他们视线中,靳朝举起右手将亮着屏幕手机朝本田挥挥,车子转把方向朝他们狂奔过来。
靳朝撑着伞,斜眼姜暮,她还缩在边上,离他好几步,副划清界限模样,靳朝干脆把将她扯过来,把她拢在伞下朝本田走去。
打开后车门靳朝把将姜暮塞进去,自己绕到副驾驶,姜暮刚上车就看见开车三赖满脸诧异回头盯着姜暮瞅,又转过头看着同样满身雨水靳朝,惊道:“大半夜你们两去盗墓啊?还能搞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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