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也不可能当真过来烧杀抢掠,每次也就搞搞小破坏,目就是为恶心恶心有酒,让他生意不得安生。”
姜暮不解道:“为什要这样子?有仇吗?”
三赖眼睛眯成道缝,老气横秋地说道:“有酒从前在万记毕竟也混到大工,手下带不少学徒,很多客户只认他说话,后来因为……”
三赖声音突然止住,姜暮侧头看向他,他带而过:“因为些原因有酒决定退出万记,铁公鸡也跟他走,两人离开对万记来说损失不小,他们走万记人心涣散谣言四起,不少小工都跟着辞职或者跳槽,有酒和铁公鸡开这家店后,很多老客户也都转到这里来,你说那边能让他痛快吗?”
姜暮渐渐皱起眉,三赖接着道:“你以为那边小鬼头愿意跑来找事?还不都是背后万老板戳,方面是眼红,另方面他可能还是想让有酒回去帮他,毕竟有酒在时候他多省心啊,跑去澳门赌个月不回来,有酒都能帮他把三家店打理得像模像样。”
小平头三人虽然没再找车行麻烦,但临走前还记得跑去宠物店问三赖要狂犬疫苗费,毕竟大光那肥手臂被咬得排狗牙印,结果三赖那是腿翘,懒懒散散地对他们说:“不是要看老子面子吗?儿子惹事老子管,问爹要去。”
三赖爹是铜岗出名老赖,上世纪末凭借己之力将家里几代人经营生意挥霍空,在到处被人追债,几乎全江湖追杀情况下至今依然在铜岗这块巴掌大地屹立不倒,也算是号让人生畏人物,小平头这几个人当然没有胆子跑去问三赖他爹要钱,最后只能灰溜溜地走。
街边上围观人群也逐渐散,就连偷吃大米鸡群也悠哉悠哉地饱腹而归,只剩下车行里里外外片狼籍。
让姜暮感到奇怪是,在她家那个地方,大街上两伙人起冲突,基本上还没发展到动手那步,就有热心市民拨打110,然后警察就会光速赶到,然而这地方闹半天居然没有个人报警。
她有些诧异地问三赖:“为什大家都不报警?”
姜暮不知道什原因让靳
三赖笑起来:“这属于人民内部矛盾,只要不危及两方生命,警察赶来也就凑个热闹,还能怎调解?调解完过几天他们还得来闹,何必浪费公职人员时间呢。”
但是姜暮看刚才那架势,几个人明显有些忌惮靳朝,她不明白即然这样干嘛还非要跑来送人头,被揍顿痛快吗?
三赖见她脸懵懂无知模样,搬个小板凳,顺带抓把瓜子,还往她手里也塞把,告诉她:“你以为那几个人真是来打架?不是吹,你看现在有酒这模样,整天就知道埋头干活,挺朴实低调,那是你没看过他上学那会,想当年……”
三赖突然意识到自己声音有点大,还特意瞄眼检查宝马划痕靳朝,见他没有注意到这里,刻意压低声音对姜暮说:“想当年他还是头七时候,别说三个小鬼头,放十个在这里也不敢招惹他,毕竟他不要命,别人还是怕死。
就是现在,你叫他个人打几个也是不在话下,就看他愿不愿意动手,前几次万记那边人来找麻烦,有酒都没出手,给打发走,这次可能他们动小阳,也有可能是因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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