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暮和老马几乎是前后进班,老马自然便注意到她,走上讲台后还特地盯姜暮看眼,她不紧不慢地把卷子和笔拿出来。
在老马眼里,这个女孩跟她哥性格大相径庭,如果从前靳朝是这座校园里无法忽视烈日,不肯服输,那这个女孩更像是平淡柔和月辉,不争不抢。
其实这年复读对姜暮来说,与其争个更好高考成绩,倒不如说给自己多争取些时间理清前路。
姜迎寒希望她学经济或者法学,但是她不感兴趣,甚至想到统计学、微积分、线性代数或者那些繁杂法条就觉得头大。
而在她那些老同学眼里,她完全可以去考艺术类学校,毕竟她古筝技艺和形象足以让她轻松获得张通往艺术学府门票。
,从东方而来,洒在靳朝低垂睫毛上,染成浅色,姜暮抬眸望着他,就这瞬间,昨天以前那些委屈、迷茫、顾虑突然拨云见日,心里某个地方随着冉冉上升朝阳暖起来。
然而路上时候,姜暮便体会到靳朝为什要让她把拉链拉上,当摩托车冲出街道那刻,姜暮手中月亮馍差点把自己噎死,早晨微风瞬间变成狂风直往她面门打来,搞得她为护住手中月亮馍不得不缩在靳朝背后,还不忘嘀咕道:“其实平时闹钟顶多响三声也就能起来,主要昨晚你跟聊天拖太晚……”
“……”
他都不知道怎是他跟她聊天?他说什?直在听她絮叨,最后他还没说两句,她睡着。
然后原本十多分钟路程,姜暮觉得靳朝在带她飞,最后停在校门口只用两分十五秒。
这或许都是些有前途专业,但并不是她真正喜欢或者想从事发展,而古筝这个特长也是从小被姜迎寒按在家里级级首首苦练出来,她说女孩得有点技艺在手,以后实在找不到工作,受老板气,还可以出去教人古筝不至于饿死,但要说多喜欢,还真谈不上。
如果不是之前和姜迎寒大闹,不是后来消极对待高考,她可能也就稀里糊涂随便上个专业,不出意外接下来几年她会随波逐流,学专业课考各种和就
姜暮手中月亮馍仅来得及咬上两口,她看眼即将关上校门,赶忙低头多咬几口,靳朝从摩托车上下来,盯她运动鞋看几眼,又瞥眼她埋头苦吃模样,最后实在看不下去,单膝蹲,姜暮怔愣住,低下头看见靳朝手指绕,把她松散鞋带重新系上,随后又若无其事地跨上摩托车。
姜暮心跳有些凌乱,感觉自己又要被噎到,于是将剩下月亮馍往靳朝手中塞,鼓着腮帮子对他挥挥手就准备往学校跑。
靳朝接过馍对着她说句:“回来。”
姜暮脸不解地回过头,靳朝把后视镜朝她推去,姜暮对着镜子照,短发硬生生吹成大背头,乱七八糟地顶在头上,也就她五官还能扛得住,没丑到不忍直视,但这形象也是没谁,她脸色发烫下意识去瞟靳朝,靳朝移开视线,她故作淡定打理两下,又恢复齐耳柔顺模样,转头踩着打铃声踏入学校大门。
靳朝偏过头盯着她背影无声地笑下,在保安伸头朝他张望时,他将头盔迅速卡,所有表情消失殆尽,个调头消失在校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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