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照实回道:“没有。”
她连明年要报哪所大学,上什专业都没想好,哪有什闲工夫想以后嫁给什样男人这种抽象问题。
然而靳朝却觉得事情有点严重,既然姜暮根本没有考虑过跟现在这个男孩有以后,那就是玩玩。
关于对待感情不认真这回事,她是个姑娘,怎算都是吃亏方。
靳朝默瞬,又道:“原来班上有个兄弟,当时追求隔壁班个女孩时追得挺欢,早上带吃,下午买饮料,礼物没少送,花言巧语大堆哄得女孩对他死心
靳朝没有处理过这种事,也有点不知从何开口。
他像姜暮这大时候,不能算是传统意义上好学生,虽然成绩直没掉过链子,但坏学生干事他也没少干,只不过成绩好,老马多少有点偏袒他,检讨虽然没少写,但没挨过什处分。
那会他整天风风火火,压根没功夫搞对象,尽管如此,也没少干帮兄弟挡枪事,他成绩能堵住悠悠众口,家长们奇怪都很放心自家小孩跟他在起。
实则那几个货抱着小对象躲在亭子里卿卿,这种事情他也见怪不怪,但真落到姜暮身上,就不是那回事,心里多多少少有些落差。
要是姜暮是个男孩,遇上这事他大不找他喝顿做做思想工作,实在不行臭骂顿。
挨姜迎寒打。
有次她和靳朝在楼下用树枝拨蜗牛,隔壁楼个男孩先向靳朝砸石头,靳朝开始没理他,那男孩越砸越来劲,其中颗小石子带着雨后粘土砸到姜暮才买小皮鞋上,她嚷嚷着“好讨厌”,然后靳朝直接捡块板砖过去,把那男孩吓得大哭大叫,男孩家长冲到姜暮家要说法,最后是靳朝又被训顿。
那时她还小,替靳朝打抱不平,气得把自己玩偶兔子耳朵都咬掉,长大后才知道,那是会哭小孩有奶吃,可她从未见过靳朝哭,次也没有,好像他是个天生没有泪腺人。
正在她出神之际,肩膀轻,沉重书包被靳朝接过去。
这几条巷子高低错落,没什人就算,连路灯都没有,姜暮想拿手机出来照明,奈何手机拿出来瞧眼,电量不足百分之十,她又默默收回去,对靳朝说:“你能走慢点吗?”
但姜暮是个女孩,话说重怕她受不,面子上过不去,说轻又怕她不当回事,压根听不进去。
特别是她高三这个节骨眼上,本来压力就大,鬼知道女孩为情所困能干出什丧心病狂事来。
于是昏暗巷子里,走路靳朝始终眉宇轻拧,搞得姜暮也感觉他心事重重,像有什大事要交代她样。
半晌,靳朝突然来句:“你有没有想过以后嫁给什样人?”
靳朝本意是从这个话题让她认清道路长且阻,但是姜暮完全没有领会到靳朝用意,反而觉得他有点莫名其妙。
靳朝平时出行都是跟群大老爷们起,没有迁就姑娘习惯,但为找机会给姜暮做思想工作,他也只能慢几步,又仔细观察下她看东西样子,问道:“近视多少度?”
“百左右。”
“怎不戴眼镜?”
姜暮瞄他眼,小声道:“戴眼镜…丑。”
靳朝扬下眉,空气中偶尔几个小飞虫掠过都是悄无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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