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车也要出差吗?
姜暮总感觉这个说辞有点牵强,她安静会,问句:“靳朝…他…有女人吗?”
三赖本来懒懒散散地扶着方向盘,听见这话先是顿下,而后非常夸张地大笑起来,笑得姜暮头雾水。
等他笑得差不多,才弯着唇看眼姜暮来句:“这种事有酒没盖章,作为兄弟也不好乱说。”
姜暮没吱声,看向窗外,她觉得自己猜得八九不离十,还真有那个女人存在。
他越说越来劲:“高中三年直是乐团第帅,离学校第帅就差个身位。”
姜暮不解道:“个身位是什意思?”
三赖想想就晦气:”还能什意思,高新生报到,在后面来个男,把老子风头都抢光,个头比特高三都高,看人眼睛不带往下瞟,整个人都散发出上面空气比较新鲜那种优越感,这些肤浅女同学奔走相告,都去围观他,这人就是有酒那狗日。”
姜暮虽然和他们不是个时代,但也能想象出那轰动画面,她原来学校有个学弟长得还不如靳朝呢,都有不少女孩跑去迷他。
说到这,三赖想到什,突然笑道:“告诉你个有趣,那时候好多男生还没蹿个子,有酒已经超过米八,他们班每次大扫除就安排他擦玻璃,别人还要搬个凳子,他手长胳膊伸就能擦到最上面玻璃,于是就承包整个班玻璃,就连隔壁几个班有时候还会跑去借他,他每次擦玻璃,好多小女生就站在走廊伸头看他,开始还不知道她们看什,后来才知道,她们就专门等着有酒伸胳膊,校服往上拉看他腰。”
根本没有英雄救美机会。
考完潘恺就跑去姜暮旁边,压着声音八卦道:“昨天那个男真是头七啊?你怎认识他?长挺帅啊,就是眼神太犀利,都不敢看他……”
姜暮听着他喋喋不休地议论着靳朝,揉揉太阳穴喊他声:“潘恺。”
“在。”
“闭嘴。”
接着三赖又慢吞吞地说道:“好几年前跟有酒去游戏机室打街机,出来是条夜市,拖着有酒看看,他挺不耐烦,结果啥也没买,他倒是看中个挂件,付钱后就直带
姜暮头问号:“腰有什好看?”
“怎知道你们女这奇奇怪怪嗜好。”
说着三赖顺便提句:“对,有酒今晚不回来。”
姜暮转过头问道:“他去哪?”
三赖含糊道:“外地出差。”
“好嘞。”
晚上放学后,三赖开着他白色本田等在学校门口,有别于靳朝低调,三赖回到母校那是异常得高调,扎着小辫子,穿着印花夹克衫,大晚上九点钟还非在头上卡个大墨镜,就差站车顶上,那造型凹得跟要去吃酒样,还非常熟络地跟传达室大爷聊着附中近年来教学改革和未来发展方向。
那招摇身影以至于众目睽睽之下姜暮都不太好意思上他车,系上安全带后,她忍不住问句:“三赖哥,你原来在学校也是红人吧?”
三赖非常傲娇地告诉她:“你三赖哥当年在附中,多少小姑娘来围观,头飘逸刘海,当时就是铜岗柏原崇,附中木村拓哉,高7班小栗旬。”
“……”不至于,不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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