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赖回过身抽张纸巾,边擦着手边盯着她笑。
姜暮见他不说话,回过身又问句:“你说他待会见到会不会又赶走?”
三赖走过来,拿起锅贴饼子,问:“要是再赶你走,怎办?”
姜暮义正严辞地说:“能怎办呢?给他唱歌?讲相声?变魔术?不行给他来支舞吧?”
“你还会跳舞啊?”
然后她当真不紧不慢地打开门,挪到车行门口揉揉闪电大脑袋,走到路边拦辆出租车走。
星期天早上那些靳朝没有收红包又陆续退回到她零钱包里,姜暮难得没有赖床,起个大早,下楼找家干净卫生早餐铺子填饱肚子,顺便还带些肉馅锅贴饼子去铜仁里。
车行门没开,卷帘门还是拉着,她只能去敲三赖店门,三赖貌似才起来,长发随意绑个小啾啾,趿着拖鞋,穿着睡衣睡裤正在尽职尽责地做个铲屎官忙活着那些猫砂盆。
十月铜岗已经开启冬天模式,姜暮穿着暖和白色棉衣,把衣服上毛边帽子戴到头上,脸裹得只有巴掌大伸头往里张望。
三赖侧头就见到个打扮毛茸茸可爱姑娘,他笑起来放下猫砂铲替她开门,姜暮拎着热乎乎锅贴饼子,宠物店里立刻充盈着肉馅香气,所有小动物都沸腾起来,姜暮感觉自己瞬间掌握三赖召唤密码。
,你要是把胡子刮,头发剪剪应该挺清爽。”
三赖见她终于笑,也跟着眉眼舒展开来。
正在他们说笑时,宠物店玻璃门从外面被人敲两下,两人同时转过头去,靳朝身影立在门口,三赖笑着喊声:“不是说要拉门吗?以为你睡呢。”
靳朝开门走进来,盯姜暮看眼,她笑意未散,脸上是放松神态,他又凉凉地盯三赖掠眼,说道:“没完没?声音这大怎睡?”
三赖吊儿郎当地回句:“那你别睡啊,真要困拖拉机在你耳边你都能睡着,说明你不困。”
“不会啊,小时候学过芭蕾,跳跳看呗,都给他跳舞,他还好意思赶走吗?”
三赖看着姜暮穿得跟熊样,实在无法想象她穿着如此笨拙外套跳芭蕾是种多辣眼睛画面,整个宠物店都洋溢着三赖奔放笑声,姜暮见他乐成这样,也跟着笑。
于是就在片欢乐笑声中,三赖突然抬头朝楼上喊
她把袋子放在玻璃小桌子上说道:“车行今天还没开门啊?”
三赖将柜门关上对她说:“早上客人少都要十点以后开门,你走后有酒就恢复正常时间。”
“唔…那他还没起床吗?”
三赖去洗个手说道:“他个变态觉少,般6、7点前就醒。”
姜暮在玻璃柜门外拿手指晃晃逗着猫问道:“那他起床都干嘛去呢?”
姜暮看看时间,确不早,她站起身将书包背上对三赖说:“先回去。”
三赖慢悠悠站起身:“这晚还回去啊?”
姜暮回眸看着靳朝:“是啊,没人收留。”
三赖弯起眼睛笑起来,靳朝眼神很淡地移向她:“知道就早点走。”
也许和三赖聊天能加强心理素质,再次面对靳朝冷漠态度时,姜暮已经有点抗体,她也很平淡地回道:“这就回,不用送,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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