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暮好像跟他叫劲样,用命令语气嗔道:“不行,有口就得有你口。”
三块钱鸡肉丸给她吃出种同生共死战友情来,靳朝几乎可以断定她还在醉着,只能依着她咬口,姜暮直接将脸伸到他面前问他:“好吃吗?”
他晚上奔波到现在没歇下来过哪能吃出什味道,只是看着她红润唇,能滴出水眼,微醺小模样,只得顺着她话说:“不错。”
说完以后他就发现他根本就不该评价,因为接下来姜暮每咬口都要再递给他吃口,还用双含着水光眼睛直注视着他,就好像他饿三年没吃过东西样,明明是买给她吃,结果她个劲地往他嘴里塞。
等他把吃完竹签拿出去扔掉再回屋时候,姜暮已经倒在床上睡着,他帮她把鞋子脱,怕她贴着床边睡掉下来又把她往床里面推推,给她盖上被子。
姜暮有些错愕,她不知道靳朝怎发现她腿有伤,只是收回视线看着他,可怜巴巴地点点头。
她喝醉酒时候看上去不太聪明样子,连扭头动作都是迟缓,靳朝只能半哄半诱道:“疼就给看看。”
不知道是不是他连夜开车赶回来有些疲惫缘故,声音里透着丝沙哑味道,平时倒不觉得,可现在深更半夜两人共处室,姜暮竟然因为他声音红脸。
靳朝抬眸看她眼,再次拿起她脚踝,卷起她裤脚,才卷几道就看见她小腿被铁门夹得乌紫片,靳朝脸色立即就变。
“谁弄?”
毛衣是不能再穿,她换上靳朝衣服,听见他在外面问道:“换好没?”
“嗯。”
靳朝走进来递给她杯水:“喝掉。”
屋内开暖气,温度让姜暮犯困,她接过水杯捧在手心,靳朝又对她说:“坐着喝。”
姜暮往后退步坐在他床边,她刚坐下靳朝就走到她面前半蹲下来握住她左脚踝,将她裤脚向上撩去,他触碰把姜暮吓跳,她几乎下意识收回腿问他:“你干吗?”
姜暮却迷糊地
姜暮虽然有些迷糊,但是仇还是记得,对他说:“就那个…平头。”
靳朝唇际很冷没再说句话,他这个样子时候总是让人觉得有些可怕,姜暮弯下腰像说悄悄话样小声对他说:“好饿。”
靳朝抬起头看着她:“没吃饭?”
姜暮摇摇头,他利索地站起身出去,回来时候他带关东煮和药,把吃递给她说道:“只有卖这个,总比泡面强点。”
于是姜暮吃着关东煮,靳朝帮她上药,她吃着吃着突然惆怅起来,也许是终于有食物填饱肚子,姜暮又想起靳朝过去那些事,她突然将手中肉串伸到他嘴边,靳朝怔下,他不太习惯别人对他如此亲昵,这多年似乎也没有人会对他这样,他垂着眸道:“你吃你。”
靳朝抬起眸看着她:“手上有刺?”
“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意思?”
靳朝依然单膝蹲在她面前,即使这样也几乎和她平视,姜暮无法解释自己这过激反应,就是前阵子那种羞耻感觉又来,靳朝手指就像带电样,会让她紧张、心跳加速、各种不自在。
靳朝见她拒绝沟通模样,轻叹声,问道:“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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