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朝扬眉注视着她,她双眼剔透清澈,表情是那样认真,眼就
好像自从爸爸离开后,妈妈就理所当然地和她相依为命,她只顾着担心妈妈安危,却根本没有考虑过她需求,姜迎寒确是个妈妈,可她本身也是个女人。
姜暮确做不什,如果可以干扰姜迎寒决定也不会走到今天这步,只是她依然有些郁闷地说:“可是妈把房卖,要是回苏州真就连落脚地方都没有。”
说完她抬起眸看向靳朝,昏暗光线下,她就这样凝视着他,嘀嘀咕咕道:“以后要是无家可归怎办?”
她声音软糯得让靳朝想起小时候在南方吃种蒸糕,他听在耳中,没有说话,只是敛着眸笑,姜暮吸吸腮帮子:“有什好笑。”
靳朝干脆直起身子靠在椅背上,双眼笔直地瞧着她,姜暮觉得他可能是喝不少酒缘故,连眼神都那醉人,瞧得她越来越局促,目光往天花板上看去,声音蚊子哼哼似从喉咙里挤出来:“爹不管,妈不要,哥不疼……”
暮抬起眼睫望着他。
“她和靳强分开这多年都没找,你觉得她会将就吗?她作出这个决定就必然有她原因,你以后也会有自己家,找个合得来人不容易,她总不能个人过到老。”
姜暮脱口而出:“之前都想过,不结婚和妈直生活也挺好,就是结婚也能带着她起过。”
靳朝笑起来,姜暮被他笑得脸色发烫,她也意识到自己话有些幼稚,嫁不嫁人这事不是她现在意气用事可以判定。
空气稍稍安静瞬,靳朝唇角压住笑意掠着她:“真不打算嫁人啊?”
靳朝笑蔓延至眉梢,细碎光从眼底化开,声音是微醺后松弛:“你想让怎疼?”
姜暮心脏砰砰地跳,她没想过靳朝句话居然会让她心口窝痒痒,她不知道这是种什感觉,没有喝酒,却有些醉。
靳朝望着她透红脸颊,不再看她,起身给她倒杯水放在她手边,才又重新回到椅子上。
虽然刚才姜暮多少有点耍脾气意思,但靳朝真这样问,她却个字都说不出口。
憋半天才挤出句:“不逼你,可是你不能拿自己开玩笑,就是无论如何也要保证安全,这个可以答应吗?”
姜暮眼神飘开看着维修间,心里有种被羽毛挠着感觉,她红着脸说:“…怎知道……”
靳朝问她:“你试着跟她沟通过没有?”
姜暮点点头:“不知道说多少遍,高考前为这事没少吵。”
靳朝双手交叉搭在膝盖上注视着她:“既然这样,你也改变不什,如果是你,与其瞎操心,不如把眼下自己事情忙好,她以后过得好,你也可以放下心,要是过不好起码你有能力让她安度晚年。”
靳朝轮廓在休息室发黄光线下显得沉稳可靠,困扰姜暮大半年担忧好像在靳朝这番话中渐渐有不样思考角度,她确很怕老外给不妈妈安稳生活,怕她跟着Chris去国外会因为各种问题不如意,所以几次三番想阻止姜迎寒,却根本没想过妈妈也需要另半,也需要有个人可以在她脆弱时候给她依靠,在她孤单时候陪着她,在她无聊时候和她起打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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