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朝看她蠢蠢欲动模样,知道她想干嘛,只有陪着她下车。
雪已经到姜暮脚踝,她下车就朝那块空地奔去,靳朝在后面朝她喊道:“别跑,还没摔够?”
姜暮哪能顾得上他话,回过头来对靳朝说:“你等下,要踩出个形状,然后你帮拍张照,记录新年第天。”
靳朝不明白女孩为什对拍照这种事情如此执着,但也只能在旁边等着她。
于是姜暮卖力地踩雪时,靳朝便站在广场边路灯下点燃根烟,在铜岗生活这多年,每年冬天都会下大雪,有时候下就很多天,他已经没儿时对雪地新鲜感,也褪去年少玩乐兴趣,但他依然站在天寒地冻里看着那个女孩兴奋身影,陪着她挨冻。
靳朝看上去很随意样子:“差不多吧。”
这算是那天姜暮和他为这事争执以来,靳朝第次正面给她答复,半年期限,姜暮稍微松口气。
靳朝余光看见她如释负重模样,眸光深沉,不再多言。
姜暮从来没有看过凌晨雪景,大街上个人都没有,靳朝车子开得也不快,她拿出手机拍几张照片。
苏州也会下雪,但不是每年都会,即使有时候下场雪第二天起床街上雪已经被清理掉,到下午差不多都化。
着没事会弄两场。”
姜暮惊道:“闹着玩?那不闹着玩时候是什样?你们平时都是怎建立联系呢?”
靳朝剜她眼,收回视线道:“你还真敢问。”
姜暮侧过头看着他,听见他继而说道:“那天之所以会说你是对象,是因为只有这样比较合理,他们都知道家里妹妹才上小学二年级,突然多出个这大妹妹对你身份会产生怀疑,这个同盟存在不是天两天,他们有自己套把控风险方法,但凡出现个外人就很容易被盯上,所以当时情况也只能那样说,让他们认为你是人才能打消猜疑,其他,你知道越少越好。”
姜暮突然细思极恐起来,她想起靳朝手机上那个数字APP,他们没有通过微信或者□□联系,所以那个APP就很可疑,或许也是靳朝口中风险规避种途径。
姜暮慢慢踩
所以姜暮到下雪天总会很兴奋,特别是铜岗这里雪,厚到让人忍不住想去踩踩。
她记得小时候只要下雪,她和靳朝准得大早出门寻找没被踏过雪地顿猛踩,如果出门晚,楼下干净雪被其他小朋友破坏,姜暮总会很失望。
车子开到片空旷广场前,放眼望去,整片白茫茫雪地,以前要是能找到这样片雪地对他们来说是很珍贵,姜暮眼巴巴地看着,扭头对靳朝说:“能停吗?想下去玩会。”
靳朝缓缓将车子停在路边提醒他:“外面冷。”
“就会。”
上次闪电出事时,大光口中靳朝碰同盟利益,所谓同盟会是这个地下组织吗?靳朝到底干什事?
所有切都像张密密麻麻网,在姜暮眼里既危险又恐怖,靳朝见她表情凝重样子,笑起来:“是去赚钱,赚完钱走人,又不是去杀人,你慌什?”
姜暮却担忧道:“会直下去吗?还是等钱还完?”
“顶多半年。”
“半年钱就能还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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