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风从发根而过,靳朝修长手指穿梭在她发丝间,很轻很柔很舒服。
她闭着眼对他说:“之前问你,你不是说过年
靳朝拿起手机看眼:“最多待个小时。”
姜暮便赶紧走进浴室简单洗下,换上她绒绒睡衣,靳强住是老房子,暖气效果并不是很好,她出来后就往房间跑去对客厅里靳朝喊道:“哥,帮拿下吹风机。”
说完后她坐在床上就笑起来,如果他们后来没有分开,直生活在起话也是这种状态吧,会因为生活上琐事使唤着对方。
不会靳朝拿着吹风机进来,走到床头帮她插好插头,刚想把吹风机递给她,姜暮已经很自觉地挪到床边上把头伸过去,靳朝只有打开热风站在床边替她吹着头发。
他记得她小时候是长发,每天上幼儿园都要早点起来梳辫子,而且都是闭着眼坐在小板凳上打盹,那时他直不能理解为什还有人能坐着睡觉,后来发现她不仅能坐着睡觉,还能站着睡。
突然有点不知所措,不知道说什,可她不知道为什靳朝进门后也没有出声,只是走到玻璃缸前用手敲敲,查看靳昕养两只乌龟。
等姜暮拿着衣服准备走进浴室时候,回过头看见靳朝已经重新拿起放在桌上车钥匙,她连忙问句:“哥,你要走吗?”
靳朝转头看向她:“不走干吗?”
姜暮眨下眼,气息无声地流动着,她声音不大,却带着让人无法抗拒柔软:“小时候们都是起守岁,你怕睡着还会跟说很多好玩故事,你好久没给说故事。”
靳朝失笑起来:“你每次个故事都坚持不。”
有次放暑假姜迎寒早上出去有事,姜暮醒找妈妈没找到,就抱着她小兔子跑到他房间拉开被角钻进他被窝头埋进他胸口继续睡,他还能记得那个早上她起床后披头散发样子,他把姜迎寒留好饭热给她吃,结果她头低,头发就掉进碗里,非要缠着他帮她把头发扎好,不然不肯吃饭。
他哪里会弄小女孩头发,只能自己瞎捣鼓,忙活大半个小时,最后扎得她头小辫子,像个外星人样,出门还被楼下那个姓王小孩嘲笑,追着她喊她是花园宝宝唔西·迪西,那天以后很长段时间家门口小朋友都叫她唔西·迪西。
可把小暮暮气坏,哭着跑回来找靳朝,要他认真学习梳辫子,于是他个大男孩还真把梳辫子学会。
现在姜暮已经不需要扎辫子,头发很短,风吹乱七八糟地顶在头上,但依然是细软触感。
姜暮余光还能看见那个飞镖盘,信件已经在她临走时重新绑回去,只是现在她知道那个后面有着他们这多年来对彼此惦记,心里仿若灌蜜样。
“这次不睡。”
靳朝垂下眼帘,默几秒提醒道:“你不小。”
只是他自己也不知道,这句话是在提醒她,还是在提醒自己。
姜暮明白靳朝意思,她不是小孩子,他们不能再无所顾忌地躺在起天马行空,可她真很怀念那样日子啊,好多年,她大年夜都是自己守岁,今年,她不想再个人,姜暮嗅嗅鼻子说道:“没你大永远都是小。”
说完双眼莹润地望着他:“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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