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朝笑意更深些:“得从这个东西来历说起,以后慢慢告诉你。”
说完撇眼床头那些零食,出声道:“你把家搬来?”
姜暮轻轻捏着玉球,试探地问道:“那个…晚上能不能不走啊?”
靳朝笑着反问道:“你觉得呢?”
“觉得可能不大行,比如爸待会打电话给,就不知道怎回,所以,你帮想想办法嘛。”
靳朝声音落在她发旋处:“知道这是哪里来?”
“你也没告诉过啊。”
“妈留给。”
姜暮愣下:“你是说你亲生妈妈啊?”
靳朝“嗯”声,姜暮瞬间转过身,牢牢握着这个小球,她忽然想起从前每次问起这个玉球来历时,他沉默样子,那时靳朝没法告诉她,告诉她就等于让姜暮知道他并不是她哥哥,在幼小她心里是无法接受那个事实,所以他也只能小心翼翼地保护着这个秘密。
两人之间安静有半分钟之久,闪电趴在床边眼神在姜暮和靳朝身上来回打转,洗衣机滚动着,机械声音在夜里格外清晰。
靳朝打开旁边衣柜,从里面第层抽屉里拿出个白色小玩意在掌间把玩着,漫不经心地对她说:“没房没车,前途未卜,你想清楚。”
姜暮抬起头目光笔直地看着他:“需要想什?想你会不会欺骗感情吗?还是想你没房没车会不会饿死?”
靳朝低垂着眉眼,睫毛被房间光染成浅色,他目光落在掌间白色玉珠上,呼吸克制:“从小到大,身边人走马观花,没对谁认真过。”
他抬起眸注视着她:“所以旦认真起来,可能不会给你反悔机会。”
靳朝无声地瞧着她,姜暮被他看得
靳朝比同龄孩子总要成熟些,很多小时候姜暮不能理解点滴,直到现在才逐渐领悟,她动容地问道:“这是你爸妈留给你唯东西吧?”
靳朝没有否认,姜暮又问他:“舍得给?”
靳朝将目光从玉珠移到她脸上,发现这颗小玉珠姜暮戴着很衬,精致锁骨配上羊脂白玉,显得她气色更加温润。
他目光半暖,对她说:“以前确不能给你,现在……”
姜暮接着他话说下去:“现在就可以?为什?”
他眼里是让姜暮无法退让热度,好像她情绪也被他点着,皮肤微烫,迎上他目光,肯定地告诉他:“不会反悔。”
靳朝唇边弧度微微扯下,抬起手将手中玉球抛给她。
姜暮伸手接过拿到眼前看看,立马认出这个东西,她对这个小东西可再熟悉不过,羊脂白玉做个玉雕小球,中间是颗红色玛瑙,小时候这个东西直戴在靳朝脖子上,夏天小球冰凉凉,冬天却又会带着靳朝体温,姜暮总喜欢握着它睡觉,她还问他要过,但是靳朝不肯给她,她每次问他这是什,他都不肯说。
没想到这多年,靳朝还留着这个东西,现在再看这个小玉雕确做得精致,她拿起来问他:“给?”
靳朝对她招招手,姜暮朝他走过去,靳朝重新接过那颗小球绕到姜暮身后,替她扣上黑色绳扣,姜暮低头看着落在锁骨间小玉球,赌气道:“现在肯给?小时候怎要都不给,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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