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停,但白艾泽怕凉气进来,依旧没有开窗。
房间里是种特殊体液气味,味道很重,尚楚半眯着眼,不耐烦地说:“臭啊”
白艾泽在他光裸背上拍拍:“睡觉。”
“你总/射/那多,味道好大”尚楚不满地抱怨,又嘟囔几句别什,迷迷糊糊地睡着。
“傻。”白艾泽亲亲他额头,抱着他O
艾草特殊馨香气味开始在封闭房间中肆无忌惮地蔓延。
尚楚信息素味道很弱,他曾经打过太多损耗根本针,现在几乎闻不出味道。
但他是尚楚,哪怕只有丝气味,对白艾泽来说,已经足够致命。
在尚楚个吞咽动作后,白艾泽腰眼发麻,他实在忍无可忍,捞起尚楚,把他困在身下,喘着气说:“胡闹!”
尚楚嘴唇上沾着亮晶晶水渍,他丝毫不觉得自己在乱来,反而挑衅地伸出舌尖,把嘴唇边点粘液卷进自己嘴里:“你东西。”
白艾泽亲吻他动作顿,瞳孔幽黑,仿佛融进如墨深夜里。
“不闹,你在生病。”
他按住尚楚捣乱条腿,用哄孩子语气说。
尚楚歪着头,他确实像只狐狸,无论是耳边挟着抹潮红,还是眼尾上挑弧度都像。
“不试啊?”他遗憾道,“可都闻见Alpha信息素味道。”
低,仿佛生怕惊扰这个脆弱梦境,“你是不是真啊?你会不会走啊?”
白艾泽心头紧,在床沿坐下,叹息着说:“阿楚,是。”
“觉得很累,”尚楚定定看着他,片刻后轻轻说,“不想争第名。”
“嗯,”白艾泽单腿撑着床,从上方俯身吻他,“如果你不想淋雨,就回到身边。”
尚楚被困在白艾泽双臂和身体构成狭小空间中,这个姿势让他有种被保护感觉,他觉得很安全。
白艾泽咬着牙,眼睛里有极具侵略性光闪烁着。
“白sir,只在奖项上压怎够,在床上也得压才行啊。”尚楚丝毫不觉得危险,自发自觉地拿双腿蹭掉自己裤子,“做吧,白sir。”
白艾泽胀就快要爆炸,扣着他腰,狠狠地撞进去-
结束已经是两小时后事,尚楚还发着烧,白艾泽没有做太过火,最后草草放过他。
胡闹场,淋漓尽致地出汗,尚楚烧反而退。他连动动手指力气都没有,任凭白艾泽抱着他到浴室里清理,又把他抱回床上。
白艾泽凝视着他,不发言。
“口是心非啊,白sir。”
尚楚笑着说,然后灵活地顺着床往下滑,鼻尖掠过白艾泽脖颈、胸膛和小腹。
舌头是软、热、滑,吮吸时候有细弱水声。
白艾泽微仰起头,喉头重重上下滚动着,喉间压着热度惊人粗喘。
他伸出舌尖,舔舔白艾泽嘴唇,说:“你没有错,谢局也没错。这次行动险些失败,是队力挽狂澜,其实都知道”
“不说这个。”白艾泽含着他下唇打断。
窗外雨还没停,淅淅沥沥砸在窗檐。
物理课本上说水可以导电,尚楚觉得有细小电流从指尖爬起,逐渐蔓延至全身。
“听说发烧人身体里会更热,”尚楚曲起膝盖,在白艾泽腰间摩擦着,“你要不要进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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