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楚看他这傻不愣登样子差点儿没笑出声,就这小身板、小声音、小胆量,是怎踩线进青训营?
他摇摇头,这个秦思年看着弱气,身上信息素味道还挺冲,怪呛鼻。
“哎哎哎,”宋尧从寝室里跑出来,只手勾着他肩膀,凑过来问,“你刚干嘛要帮那个白艾泽?”
宋尧莫名其妙:“带那东西干嘛?”
尚楚接着问:“洗手液也没有?”
宋尧笑:“不是,你到底要干嘛!”
“没干嘛,”尚楚瞥眼垃圾筒里被白艾泽扔进去那张擦手纸,有意拔高音量,“洗手啊!”
书桌前,白艾泽整理背包背影僵,尚楚吹声口哨,双手插着兜,步三晃地出门往厕所去。
江雪城阴着脸:“你他妈”
“啧,”尚楚捂着鼻子,“你说你几天没洗脚,虽然这会儿大冬天,但三五天洗个澡还是有必要。”
江雪城语塞,但尚楚被臭味熏着表情过度逼真,他冷哼声后收回脚,心里不禁开始嘀咕难道自己脚上真有味儿?不该呀,他上星期才冲澡啊!
尚楚只手捏着鼻子,眉头紧皱,但宋尧清清楚楚地看见他眼睛里藏着调笑,于是“扑哧”声笑出来。
白艾泽显然也没料到尚楚会为他解围,偏头淡淡扫尚楚眼。
尚楚挑挑眉毛,收回手,定定看着白艾泽。
早上撞见白艾泽被俩小流氓按在墙上勒索,还以为他是个任人揉圆搓扁软蛋,没想到面对接二连三挑衅,他倒是有几分脾气。
不过他说到底还是个空降进来,青训营四十来个人,哪个不是过关斩将路闯进来,论能力、论心气都是顶尖,江雪城这帮人对他有敌意也是正常。尚楚虽然也看不上他,但也不至于到要和他站在对立面程度,因为他不在乎。
他无所谓这个空降兵最后会抢走谁名额,总之不会是他——他尚楚,必须也必然是第名-
白艾泽也收回手,抽张纸巾,仔仔细细、动作优雅地擦拭每根手指,仿佛刚才握不是尚楚手,而是什脏东西。
“幼稚。”
白艾泽轻哂-
寝室门外,秦思年惴惴不安地站着,见到尚楚开门出来吓跳,和受惊兔子似蹦蹦。
“进去吧,”尚楚抬抬下巴,“没打起来,里头很安全。”
秦思年忐忑地点点头,小声嘀咕声“那就好”,挪着小步进房间。
尚楚对他吊儿郎当地笑笑,用嘴型说:“不用谢。”
白艾泽面无表情,甩手把纸巾扔进垃圾桶。
尚楚耸耸肩,转身问宋尧:“哎,你带没带酒精?”
“没。”
“那八四消毒液呢?”尚楚问。
张觉晓当即脸色变,嘴里骂声什,忍无可忍地跨步上前,双手紧握成拳。
“哎,”尚楚抬手止住他,似笑非笑地说,“同学间要和睦友爱。”
第名都出来镇场子,其他人自然没再说什,只在边等着看好戏。
于帆心说尚楚保准要把这个空降胖揍顿,好歹要给点儿下马威,让他拎拎清,把态度放好点儿,没想到尚楚饶有兴致地打量白艾泽几眼,反而扭头对江雪城说:“同学,把你脚收收,味道怪大。”
宋尧都已经撸起袖子做好拉架准备,闻言脸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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