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
，”白艾泽说，“
和尚同学用
条就行。”
“啊？”秦思年愣住。
“用
也成，”宋尧没心没肺地插嘴，“都是大老爷们，用条布擦屁股也没什
！”
尚楚反问：“答应和你用条吗？”
“把毛巾扔，不应该对负责吗？”白艾泽仰头注视着尚楚，眉梢挑，“嗯？第名？”
而第五格尚楚脸盆里，同样没有白色毛巾-
秦思年以为他嫌弃，急忙解释道：“是新，还没来得及用呢”
“谢谢，”白艾泽回头对他说，“不用。”
“给尚楚呗！”宋尧晃晃脚丫子，“刚看见他也扔毛巾。”
秦思年愣：“啊？”
揶揄道：“玉米地？”
过中午，雾霾愈发严重，别说玉米地，这时候操场上停架飞机也看不见。
尚楚丝毫没觉着尴尬，理直气壮地说：“怎，不可以啊？”
“唔，”白艾泽笑笑，转头朝外面望眼，接着摩梭着下巴，赞同道，“确实好看，风景秀美。”
“”尚楚不易察觉地往垃圾桶里扫眼，“你干什”
“你们这都什毛病，见东西就扔，”宋尧咂嘴，“真不节俭！”
白艾泽露出点似有似无笑容：“给尚同学吧。”
“那、那尚同学，”秦思年瘪着嘴，“这条新毛巾给你用吧。”
尚楚重新探出个脑袋，点不和秦思年客气，笑眯眯地收下：“好啊，谢谢！”
“不客气。”秦思年抿抿嘴唇，又对白艾泽说，“还有条小些，要不要”
白艾泽静静盯着他，等着他下文。
“白同学，”秦思年下床，把块全新浅绿色薄毛巾递给白艾泽，“刚刚看到你把毛巾扔掉，来时候带新，给你用吧。”
“——没什！”尚楚烦躁地抓把头发，视线在那片浅绿色上扫过，滚回被子里。
白艾泽眉梢微挑，侧头往垃圾桶里看眼，被遗弃白色毛巾缩在黑色垃圾袋里，竟然让他看出点儿委屈感觉。
刚才没有注意，白艾泽现在才发现，湿毛巾底下还压着另条脏兮兮毛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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